“社會的圈子在哪?”
老畢緊跟著又問一嘴。
“圈子在哪?呵呵,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只有你有價值,你在哪圈子就在哪。”
這次光哥沉默了許久,才表情復雜給出答案。
兩根煙的功夫,我們再次回到了“足下情緣”附近。
離老遠,就看到店門口,停了能有三四臺亮著雙閃的桑塔納、捷達之類的轎車。
二三十個黑衣青年站在店門口的臺階上,有的抽著煙,有的低頭扒拉手機,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很是唬人。
而腦袋裹的像個印度阿三的李成在曉芳的攙扶下正跟幾個人比比劃劃的說著什么。
“記住我剛才教你倆的話,特別是你馬畢,想處理事兒,不想我們都跟著你倒霉,你最好照做,明天咱自家公司就要掛牌了,做買賣永遠都是以和為貴。”
臨下車前,光哥長吁一口氣出聲,我聽得真真的,他的后半句話就是講給我聽。
“四哥,就是這倆小牲口!草特么得,一晚上擂我兩次!”
一看到我們下車,李成瞬間情緒激動的蹦了起來。
跟他說話的倆人,連同臺階上那幫兇神惡煞似的年輕小伙也一股腦全都圍了過來。
當看清楚李成旁邊的幾人后,我心里除了一萬匹曹尼瑪瘋狂奔騰之外,就只剩下祈禱祖宗保佑了。
完了!
陳四海果然在場,除了他之外,今晚剛被我們胖揍過的劉東也沒落下。
劉東此刻腦袋上也頂著跟李成同款的紗布罩,正眼神陰毒的盯著光哥上下掃量,宛如一條擇機而噬的響尾蛇。
“哥們哥們,我們是來聊事兒的,不是聽你罵街的,都是爹生娘養的,什么牲口不牲口,言重了昂!另外濤哥沒在是吧,不知道哪位大哥主事?”
不等李成躥到我們跟前,光哥直接一胳膊肘子將他擋住,隨即直不楞登的看向陳四海。
“宋南光是吧,濤哥剛給我打完電話,說你們是住過一個號的戰友,讓我務必給足面子,我是工人村的陳四海,不知道兄弟聽說過沒有?”
陳四海甩了甩那一腦袋松獅犬似的長毛,皮笑肉不笑的開腔。
“久仰大名四哥,弟弟一直都想去拜訪您呢,沒想到今天有緣分在這兒遇上,這樣吧,先解決問題,完事咱倆再好好找地方敘敘。”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劉東的緣故,光哥臉上的肌肉也不自然的抽出兩下,接著踢了我和老畢一腳催促:“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給李老板賠禮道歉...”
“李老板對不起..”
“對不起。”
我和老畢聞聲,慌忙耷拉著腦袋走上前。
“誒道歉的事兒咱不急,先嘮嘮得失問題吧,光哥你在社會上混了也不是一兩天,流程什么應該比我都清楚,咱玩江湖的人沒那么多彎彎道道,就講究個以牙還牙,以血見血!至于其他的全是后續,我這么說沒毛病吧?”
沒等我倆說完話,陳四海一擺胳膊打斷。
“四哥說得對。”
光哥鼓著腮幫子吹口氣,強擠出一抹笑容。
“李老板啊,晚上你是怎么受的傷?受累再給大家伙演示一遍!不然我回去沒法給濤哥交代吶!”
陳四海用拇指和食指揪了一把下嘴唇,拿胳膊拱了拱旁邊的李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