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你沒病吧小龍?”
“削他?我沒聽說吧?”
聽到我的話,哥倆全用看精神病似的目光瞅向我的臉頰。
“對,啥話不說給他一電炮,能裝出喝醉酒的樣子不?”
我點點腦袋。
“能是能,關鍵可現在打他,會不會太冒失了,咱都跟蹤一天多了,與其用暴力手段都不如早點呢。”
老畢干笑著說道。
“讓你干嘛就干嘛,后面事兒我會安排。”
我不耐煩地打斷。
“行,下手重點還是輕點?”
老畢也沒多想,直接擼起胳膊。
“輕點,主要以嚇唬為主。”
我舔舐兩下嘴唇輕笑。
午夜兩點多鐘,楊東亮搖搖擺擺的走出足療店。
“別管以后將如何結束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走到店門口時候,這老登兒居然直接來到電線桿子旁解開皮帶開始淅淅瀝瀝的放水。
我不知道他在別的方面有沒有什么建樹,但是絕對沒啥藝術細胞,嗓子又噪又啞,歌唱的難聽至極。
“嘭!”
“草泥馬的,嚎什么嚎,給我拿顆煙抽!”
一早就埋伏在附近的老畢三步并作兩步湊上前,抬腿一腳踹在楊東亮的屁股上。
“不是小兄弟,你咋踢人?”
楊東亮嚇了一跳,迷惑的轉過來腦袋。
“踢特么你怎么了,我還捶你狗日呢,操!”
沒等他說完話,老畢掄起拳頭直接鑿了出去。
“哎喲媽呀..”
楊東亮一屁股坐在地上,接著扯脖干嚎起來。
“喂!干特么什么呢,我報警了昂!”
眼見老畢還準備再補兩腳,我及時從車上蹦下來,大聲吆喝。
“什么?”
老畢懵了,一臉呆滯的回頭望向我,這段情結我提前并沒有告訴他。
“欺負特么老頭算什么本事,來!有能耐咱倆試試?”
我大步流星的沖上前,一肘子懟在老畢胸口,接著彎腰從地上撿起半截磚頭,同時還不忘給他擠眉弄眼。
“行,給我等著昂。”
老畢也不傻,瞬間明顯過來,轉身就沿街口跑去。
“楊教授,您沒事吧?”
嚇跑老畢,我又恭敬的轉身攙扶楊東亮。
“你..你認識我?”
楊東亮捂著黑青的右眼,愣神的上下打量我。
“我以前在崇市一院念書,之前您到我們學校做過演講,我當時想找您要簽名的,結果人太多,嘿嘿..”
我一邊替他拍打身上的灰塵,一邊給自己編造新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