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的,越想達到目的就會越焦躁,而越焦躁往往就會變得越沒分寸。
“明天再說吧,我困了。”
安安顯然已經失去了繼續交流下去的耐心,直接起身朝著一個房間走去,隨即“嘭!”的一下重重合上房門。
“安安..”
我很是懵圈的皺起眉頭。
“噓!”
這時,老畢和曉芳相互挎著胳膊走了進來。
“我滴哥啊,你平常精的跟開掛了似得,這會兒咋看不出個眉眼高低來呢,你想讓安安怎么說?說你配不上她哥給你效勞,還是說咱這間破廟太小?安禁是個什么人物,說他是頭人形猛虎都不過分吧,而咱現在襯啥啊,能給人吃還是給人玩,昨天他隨手一頓飯菜就是兩三千。”
老畢攬住我的膀子,瞟了一眼安瀾房間的方向,隨即壓低聲音道:“說到底,安安是怕傷了你的自尊心。”
“咱們不是剛起步嘛。”
我皺眉反駁。
“是啊,咱剛起步跟人家有一毛錢的關系嗎?人家能耐和實力擱那擺著呢,憑啥要陪你節衣縮食、風餐露宿?我換句話說,真到你能哪天都甩給安禁三五千零花錢時候,他那時候來投奔你,你會拒絕不?”
老畢難得眼神清明的問我。
“肯定不會啊,你都說了他是頭人形猛虎。”
我毫不猶豫的搖頭。
“那對唄,等到那時候人家再入伙也不遲吶,至少省了中間這段苦難歲月,不對嗎?”
老畢遞給我一支煙發問。
“對!”
我苦笑著縮了縮腦袋。
還是老祖宗的那句話:打鐵尚需自身硬。
不怪世道太現實,愛情也好、友情也罷,明明可以坐享其成,又有幾個真心樂意陪著風雨同舟?
“想通沒我滴哥?”
老畢眨巴兩下眼睛壞笑。
“通了。”
我吐了口煙圈回應。
“想通讓我媳婦給你安排個漂亮技師捏捏肩、揉揉腳,讓經脈再通一下子。”
老畢回頭朝著曉芳擠眉弄眼。
“不了不了,我享受不了那玩意兒。”
我慌忙搖搖腦袋。
可能還是年齡不到的緣故,現如今的我多少身體、心理都有些潔癖,始終不愿意跟那類女人有太多的肌膚之親。
“咣當!”
我的話音剛落,安瀾房間的門突兀從里面被拽開。
“安姐我可啥也沒說昂,我是讓我對象給我安排技師呢,沒有慫恿我龍哥。”
老畢做賊心虛的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呀,莫名其妙!”
安瀾瞥了他一眼,接著直接將手機遞到我面前:“你看!”
“今晚八點左右,我市新城區工人村發生一起氣罐爆炸事件,兩人當場死亡,數人不同程度燒傷,在我市消防支隊官兵的及時救援下,現已成功撲滅大火,據不完全統計,此次火災造成數十間房屋燒毀,據悉大部分為違法建筑,后續消息我們會跟蹤報道...”
輕聲念完手機屏幕里的新聞板塊,我迷惑的看向安瀾問道:“著火不很正常嗎,哪天都會有意外發生啊,跟咱有啥關系?”
“新聞里的照片,我看著像早餐哥他家住的那一片。”
安瀾戳動按鍵,顯現出幾張圖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