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我之前給他的家人接種過疫苗,他家里人也不是那種驕橫跋扈的人,反倒過得挺清貧的!”楊囡囡沉吟道。
“嗯,那就等裴行儉調查回來再說吧!”
李承乾點了點頭,然后便徑自走出了詔獄。
“太子殿下!”
李承乾剛帶著楊囡囡走出詔獄,席君買就匆匆跑了過來,手里攥著一封密信:“太子殿下,這是臣值房內出現的密信,上面寫著太子親啟,您看看?”
“你的值房,怎么會出現陌生的密信?”
李承乾眉頭一蹙,然后打量著席君買道:“你該不會被易容了吧?”
“太子殿下說笑了,我要是被易容了,還敢跑您面前來嗎?不是送給你殺么!”
“呵,這倒也是!”
李承乾咧了下嘴,便伸手接過了那封密信,上面果然寫著‘太子親啟’四個大字。
不過,從這字體來看,并不像經常寫字的人。
因為這字寫的并不好看。
“見字如見人,這寫字之人,長得應該不好看!”
李承乾無厘頭的打趣了一句,然后直接當著席君買的面,拆開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一張紙。
只見紙上只有短短的兩句話:李恪兄弟的尸體要出現了,禍亂將起。
這是第一句話。
李承乾看得眼睛一瞇,旋即又看向第二句話:守捉使不止一個人。
這句話讓李承乾瞬間心頭一凜,不由扭頭看向楊囡囡。
“怎,怎么了?”
楊囡囡見李承乾突然朝自己望來,不由有些手足無措。
卻見李承乾一言不發的將手中的密信遞給了她。
“這怎么可能!?”
楊囡囡看到信紙上的內容,頓時驚呼出聲,然后滿臉不可置信地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從未聽說過這事!”
“那你見過守捉使嗎?”李承乾平靜反問。
楊囡囡愣了一下,搖頭道:“沒有,但我還是不信這件事。守捉使若不止一個人,那對我們發號施令的人又是誰?總不可能一個任務,一個守捉使發布吧?”
“你是不是理解能力有問題?誰說人多,就需要多人發布任務?他們不會商量一下,由一個人去發布嗎?”
“可是.”
楊囡囡張了張嘴,卻沒有在心里把自己說服,然后看向李承乾道:“太子殿下您信嗎?”
“有什么不信的!那白童兄妹的易容術,不就是一人有多面嗎?”
李承乾撇嘴道:“總不可能他們會易容術,守捉使不會吧?”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楊囡囡恍然點頭,旋即又看了眼手中的密信,道:“他是在提醒我們,守捉使有可能在我們身邊,而且是用了易容術的!”
“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
李承乾頷首道:“但依我們現在的情況,自查幾乎不可能!”
說這,又扭頭看向席君買:“城防軍那邊有什么動靜沒有?”
“回太子殿下,目前還沒有什么動靜。”
席君買拱手說道,忽又想起了一件事,補充道:“就是城內的異族商人,最近鬧著要出城,他們說,他們已經被關了幾個月了,如今疫情已經得到了控制,想趕緊離開大唐,去做生意。”
“呵,倒是會找時候!”
李承乾冷笑一聲,旋即看了眼楊囡囡,平靜道:“那就讓他們離開吧!但必須接種完牛痘疫苗,確認沒有感染天花,才能出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