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檢查完畢后,其他人之間的互相搜身也結束了,可奇怪的是,并沒有發現匕首的蹤跡。眾人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時,葉云婷率先打破沉默,提出了自己的猜測:“會不會這只是秩序者的障眼法?他們故意跟我們說有一把匕首,就是想讓我們互相猜疑,彼此不信任,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匕首這回事呢?”
“確實有這種可能性。”凌玨陷入沉思,片刻后說道,“秩序者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類似的事情,用一些虛假的信息來擾亂我們的判斷,制造混亂。”
他頓了頓,繼續分析道:“就算真有人手中持有匕首,他也不敢輕易動手。畢竟一旦被人發現攜帶匕首,就要被扣掉30多分,這樣一來,幾乎就與前三名無緣了。
“所以,如果他真想動手,大概率只會選擇在落單的時候。因此,大家往后除了自己信得過的人,盡量不要隨意和其他人單獨行動,至少要保證三人一起。”
凌玨的話條理清晰,分析得很全面,讓在場的人聽了,心里都稍稍安定了一些。
阿德巴約點點頭,同意凌玨的看法,然后對其他人說道:“大家吃得都差不多了沒有,差不多就繼續往下一個游戲了。”
經過剛才這一番波折,大家早已沒了繼續用餐的心情。更何況,阿德巴約在檢查座位時,把大部分食物都弄到了地上,現在也沒什么可吃的了。
見沒人提出異議,阿德巴約便看向凌玨,詢問道:“那我們走吧?”
“嗯,走吧,我先把衣服穿上。”凌玨說著,不緊不慢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準備穿上白大褂。
中野泉松看著凌玨的舉動,心中有些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凌玨,我們都已經離開了研究所,這白大褂應該沒什么用了吧?剛才我嫌它穿著礙事,早就脫掉了。”
凌玨想了想,解釋道:“我擔心那個收容失效異常游蕩在周圍,那個員工守則上說,接觸異常的時候必須穿白大褂,我擔心里面有什么門道,萬一到時候那異常出現了,白大褂還能保一命也說不定。”
“所以就想不如穿著好了,反正也不礙事。”
凌玨一邊說著,一邊向自己的座位走去。其實這些話不過是他臨時編造出來的借口,目的只是為了趁機取回藏在椅子底下的匕首。
然而,其他人卻信以為真。聽凌玨這么一說,大家都覺得有道理,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穿上了白大褂。
凌玨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順利地將匕首從椅子底部拔出。為了更加保險,這一次,他將匕首插入鞋子里,然后用褲腿巧妙地掩蓋住,確保不會被人發現。
一切準備就緒后,眾人離開了這個房間,朝著下一道門走去。
在長廊上,葉云婷忽然提起了話茬,問道:“對了,你們幸運餅干打開了嗎?里面的箴言都寫的什么?”
她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先說了自己的箴言:“我拿到的箴言是‘請相信自己的直覺’。”
“我的是‘你的愿望將會成為現實’。”方博遠平時性格一直比較沉悶,很少主動開口說話。
但這次,也許是因為箴言中的內容正好戳中了他內心深處的渴望——帶姐姐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所以他難得主動分享了自己的箴言。
何成偉眼中帶著幾分不屑:“這東西不就是騙小孩子的么?你們也信?”
葉云婷反問道:“那你的箴言上寫了什么?”
“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會特意去記住?我忘了。”何成偉眼神閃躲,避開了葉云婷的目光,隨意敷衍道。
“就這么短短十幾分鐘,你就忘了?”葉云婷追問道。在她看來,作為從領主訓練營出來的人,對于副本中的重要提示,應該有著足夠的重視和記憶能力,何成偉的表現實在讓人懷疑。
“我就是忘了啊,不過你想看的話直接回去看就行了。我把那張紙扔在桌上了。”何成偉像是想盡快結束這個問題,隨意搪塞了兩句就快步往前走了一些。
葉云婷也不想和他多廢話,只不過凌玨見她拳頭已經握緊了,看樣子正常人只要多與何成偉聊兩句就會產生揍他的沖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