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吹熄喜燭,雙手不自覺放在娘子腰間,剛想有所動作便被對方按住了。
宋新瓷說:“上次成親的時候,我說愿意與你做一對真夫妻,可你卻不愿隨我回葬劍谷。”
云逸額頭流汗,“當時就是覺得咱倆對彼此還不夠了解,不能因為同心蠱就強行在一起。”
“你還說寧可入朝為官,也不隨我修行。”
“這個、前陣子做過王爺,覺得還是不如跟你修行。”
宋新瓷忽然一把抱住云逸,輕輕咬了他的耳朵一下,“夫君,我可是很記仇的。”
云逸情難自已,恨不得將懷中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自此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娘子,事到如今,為夫也該振振夫綱了。”
“小小返虛境也敢對合道境如此放肆,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為夫失禮了,娘子勿怪!”
這夜兩人俱是領略了另外一種“劍道”,可憐宋新瓷即便倚仗合道境修為卻也無計可施,只得一敗涂地。
壞了,床榻之間的斗爭,自己終究還是不如他。
……
“嘶,娘子不講武德,又掐又咬這是什么招數?”
“明明是你弄疼我了,你卻惡人先告狀,唔……”
……
“男人在床笫之間從不認輸,你我今天就算平手,改日再戰好不好。”
“算你識相。”
……
不知不覺,天色已是微微亮了起來。
兩人相擁而眠,宋新瓷忽然睜開雙眼,伸出手指放在男子眉峰之上,輕輕為他勾勒著輪廓。然后又調皮的撫摸他的鼻梁,引得云逸伸手驅趕。
她眼中媚意如絲,決定自此放棄飛升之道,與他留在人間。
亦或是等到有朝一日他也成了合道境,兩人結伴共同飛升。
可就在這念頭出現的一剎那,宋新瓷臉色忽然變得煞白,一段陌生的記憶忽然自腦海中浮現。
記憶中的女子就是自己,與自己命運癡纏之人,就是面前的男子。
可為何,可為何,偏偏如此陌生?
就像是前世兩人曾經發生的事情,竟是如此真切!
這一刻,太上忘情道忽然展現出前所未有的猙獰一面,將前世記憶一股腦塞入宋新瓷的腦海之中。
伴隨著的,還有前世那份距離飛升僅有半步之遙的“太上忘情道”!
兩份大道雖有不同,根基卻依然相似,漸漸合二為一,不容宋新瓷做出拒絕。
“怎么……了……”云逸忽有所感,剛想睜眼便被宋新瓷在額頭輕輕點了一下,頓時香甜睡去。
宋新瓷心亂如麻,腦中記憶無比紛亂,有些似真,有些似假,而且不夠完整。
她暫時難以看到全貌,只因稍一用力去窺探往事,便會覺得頭痛欲裂。
兩世“太上忘情道”融為一體,前世今生的感悟仿佛自相矛盾,令她左右為難。
伴隨著的,還有莫名其妙飛速增長的合道境修為。
無數人花費數百年光陰才能得到修為,對宋新瓷來說簡直唾手可得。
奇怪的是,她此時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只有對云逸的濃濃不舍。
“云逸……”宋新瓷用力鉆入夫君懷中,身體竟是不覺間變得冰涼,只能努力從他懷里汲取溫度。
可即便如此,也無法阻止她眼前浮現出上一世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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