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家人,而是才子佳人。”
“那又是什么意思?”
“美人。”
“哦?你覺得我很漂亮?”
……
云逸聽了那段往事,心想自己是不是叫聲“師娘”才算懂事。
身邊的聞道先則是如坐針氈,只當自己剛才什么都沒聽到。
春梨托著香腮,臉上神色透著幽怨:“和王神來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還真是無憂無慮呢。”
云逸打聽道:“春姨該不會陪著他出去找酒喝了吧?”
“除了找酒還能做什么,他就是個不解風情的榆木腦袋。”
云逸沒接茬,他可不敢背后蛐蛐自家師父。
春梨忽然又明媚一笑:“不過能聽到他的消息,還是很開心的。只要他始終孤身一人,我就不會生他的氣。”
云逸連忙幫師父美言兩句,“師父如今身邊就只有一個小小書童,乃是鱉精化形。”
“算他識相,他若是開了竅,卻還是想不到我,那我可就要找他算賬了。”
說到這里,春梨話鋒一轉:“小道你怎么回事,屁股上長刺兒了?”
可憐聞道先在老祖宗面前像個孩子,老老實實回答道:“我就是想著……要不,先說正事?”
春梨:“老祖宗的事不是正事?”
“是正事、是正事。”
“你真是長大之后就不好玩了,明明小時候光著屁股跟在我后面要糖吃。”
聞道先扶額嘆息。
就算他成了聞家之主,成了合道境,在老祖宗面前也永遠是個抬不起頭的晚輩。
云逸實在憋不住笑,只能幫忙解圍道:“這頭白澤機緣巧合與天柱融為一體,有勞春姨幫忙看看。”
他示意肩頭的金色小獸乖乖過去,白澤立刻照做。
春梨這才放過聞道先,轉而仔細打量起了白澤,“虧你也算妖族最強的血脈之一,怎么落魄到這副模樣。”
白澤一頓嚶嚶:“妖都靈氣稀薄,實在是吃不飽,當初差點餓死捏。”
“算你運氣好,白澤一族天生氣運極佳,與天道親近,這才被你僥幸‘吃’了天柱,不然早就死了。”
云逸說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有人要破壞天柱,恐怕到時候難免連累白澤。”
春梨輕描淡寫道:“這個好說,把小家伙從天柱之中剝離出來就好。”
“?”
“算你走運,碰上了我。若是落到別人手里,你的小命肯定保不住了。”
春梨輕輕一戳白澤鼻頭,引得小家伙打了個噴嚏。
她懶洋洋道:“小逸啊,你和小道先出去玩,我這邊還要做些準備。”
聞道先一聽如蒙大赦,立刻拽著云逸行禮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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