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越說越是激動,忍不住向前推進,距離那道劍痕也是越來越近。
或許想著“法不責眾”,有個魔修忍不住率先跨過劍痕,然后轉眼間身體便被一分為二,傷口工整,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
云逸落在山門前,隔著劍痕看向那群魔修,果然那群人連忙后退,再無一人膽敢上前。
“右劍侍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了?”
云逸說:“這是規矩,誰若不服,可以過來試試。”
等了片刻,沒人敢來。
魔宗散修什么性子,云逸簡直再清楚不過。
欺軟怕硬,見縫插針,就算正道魔宗真要生死之戰,也指望不上這群人。
不出所料,殺雞儆猴很有效果,這群魔修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
云逸不屑與他們浪費口水,轉身帶著竇笠往議事堂走去。
那道劍痕留在原地,看著不起眼,卻無人敢去試探。
倒是有膽大的葬劍谷弟子過去試了試,發現正如右劍侍所說,它對葬劍谷中人并無反應。
這名弟子將方才被一分為二的尸體往外推了推,以免臟了山門。
一眾魔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說:“依我看右劍侍修為深不可測,如此神仙手段,恐怕已經是合道境了吧。”
“差不多,死掉的那個號稱‘七絕魔君’,乃是返虛境修為……除了合道境,誰能如此輕描淡寫就殺了他。”
“這可如何是好?”
“要不還是散了吧,聽說右劍侍睚眥必報,留在這里肯定沒好事。”
……
隨手解決了一些雜碎,云逸回了議事堂,看見朱雀愁眉緊鎖,便打趣道:“這是被誰氣著了?”
朱雀一見云逸總算松了一大口氣,迎上前去,兇巴巴道:“就是被你氣的!”
“我?我怎么氣你了?”
“小姐走了,你也當起了甩手掌柜,讓我一個人留這里遭罪!繡娘忙著做衣裳,阿姐也不擅長這些,老宗主和劍臣就知道躲清閑……
“南宮灼灼和葉念依更是指望不上,不來添堵就不錯了,小豆子倒是想要幫忙,可他一個半大孩子實在是……”
朱雀一邊抱怨一邊煩得直抓頭發。
云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為她整理了一下額前碎發,安慰道:“沒事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竇笠識趣地捂住眼睛,說道:“朱雀姐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當我不在就好。”
朱雀臉上浮上一抹羞意,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多日不見很是想念,還是忍不住抱了云逸一下,在他耳邊輕輕一啄。
兩人一觸即分,朱雀清了清嗓子,很快恢復常態:“白澤的事情解決了?”
趴在竇笠頭頂的雪白小獸嚶嚶兩聲,表示現在你才想起本獸,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天柱還是被覆天閣打碎了,不過聞家得以保全。”云逸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把你愁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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