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朵怪叫驢。”
“又蠢又胖的大耳朵怪叫驢。”
溫梨嘲笑而挑釁的聲音再次襲來,兔子目呲欲裂,在紙人世界,它幾乎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
溫梨不過是一個修為被壓制了近乎一半的弱小的養料!
它一巴掌就可以拍死溫梨。
可是溫梨居然屢屢逃脫。
她逃脫也就罷了,她還不知死活的在她面前屢次挑釁!
“溫梨!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弄死你,不弄死你我就不是兔子!”
對于它來說,只要溫梨敢出現在它面前,它一巴掌就可以將弱小的她拍死。
然而溫梨卻不知死活屢次在它面前冒犯,甚至屢屢說著那些挑釁它的話。
這一下,黑兔子想的不是要把溫梨平靜的做成養料。
而是要瘋狂的把溫梨做成養料,不砍死溫梨,它這輩子都睡不安穩。
現在的溫梨對它來說,就是夏天在人類耳邊嗡嗡作響的蚊子,蚊子弱小無比,對于人類來說,人類的一巴掌就能送它死無葬身之地。
但偏偏蚊子太過弱小,躲的也極快,讓人恨的牙根癢癢又拿它沒辦法。
“啊對對對~”
溫梨可惡的聲音再次響起,對兔子來說就像是蚊子加蒼蠅的結合體,殺傷力沒有,侮辱性極強。
“親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根本就不是兔子呢?”
“你不是什么兔子,你是那個屎殼郎,那個推屎球的屎殼郎~”
“承認吧,兔子只是你的面具,屎殼郎才是你的本體~”
“啊啊啊!”
“我要殺了你!”
屎殼郎,啊呸,是黑兔子。
黑兔子瘋狂發動著黑球攻擊,等攻擊完之后,它又拿著流星大錘在四周不斷亂錘。
終于,耳邊響起噗的一聲吐血聲。
緊接著,是臟器破裂的聲音。
那個讓兔子覺得討厭無比的溫梨,渾身是血,軀體碎了一半,臉上囂張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消散,她身體,就重度破裂,重重砸在了地上。
兔子先是懵了一瞬。
隨后便猖狂的哈哈大笑。
它伸出手,在溫梨的臉上瘋狂拍了拍。
溫梨的眼珠子似乎還能轉動,眼底滿是不甘,似乎還有一萬句臟話要講。
但下一刻,她便脖子一歪直接斷了氣。
兔子檢查了一下,這確實是人類的身體。
溫梨人死了,她身體的氣溫,還來不及消散。
兔子冷哼一聲,直接招招手,招來一堆紙人。
“把她抬走,丟到小池子里去,充當養料。”
“等差不多了,再制作出一個和她差不多的紙人,偽裝一下又把她送回去。”
紙人們乖順的點頭,訥訥稱是,卻不敢上前。
兔子掃它們一眼,眼底充斥著不悅,“怎么,你們想死嗎?我的話都不聽?”
“不是。”小紙人們搖搖頭,眼底充斥著驚恐之色,它們指了指溫梨身上流出來的血,“液體,害怕。”
“不能碰。”
兔子:“……”
忘了,這群紙人呢,雖然能為它所用,但到底是紙做的。
所以它們并不能接觸液體。
溫梨身上現在還不斷流血呢。
所以這群紙人肯定不能碰她。
“真是沒用的廢物。”
兔子皺了皺鼻子,它也不可能親自去抓溫梨,血刺呼啦的,它也嫌埋汰。
“那就等她身上的血流汗了,你們再把她帶走。”
兔子半瞇著眼睛吩咐,沒注意到,有一只蒼蠅,從它堅硬如鐵的毛發里鉆出來,大搖大擺的飛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