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這姐前后轉變差距這么大!】
【她剛剛吐了一個褐色的蟲子出來!那個蟲子是情蠱嗎!】
【我感覺不像,但你要說是情蠱也說得過去。】
【這位姐剛才還是嬌妻呢,這會兒現在眼里的恨意都要透過屏幕溢出來了。】
溫梨慢悠悠的拿出了一瓶水,擰開瓶蓋自己喝了一口。
“你剛剛還挺心疼駱庭淵的,你要被他拽進去換腎,我幫你順便把他揍了一頓,結果你把我推開,罵我多管閑事。”
溫梨幽幽看白望舒一眼。
白望舒腦子轟的一聲,像是被什么東西炸開。
腳邊被一個溫熱的東西絆住,還傳來一陣陣含糊不清的痛呼聲。
白望舒低下頭。
就這么猝不及防的,和那雙自己厭惡至極的眼睛對上。
白望舒心口窒悶,一股郁氣縈繞在心口,連帶著五臟六腑,似乎都被一股濁氣包裹。
白望舒咬了咬牙,眼里猝然凝滿冷光,沉沉地盯著這個幾乎毀了自己半生的男人。
“駱、庭、淵!”
她緩緩咬著牙,喊著這個名字。
駱庭淵痛得渾身痙攣,已然再擺不出霸總的款。
可他也猝然之間被白望舒的眼神驚到。
這眼神太過陰沉狠厲。
也太過野性難馴。
和以前的裝可憐裝脆弱的白望舒全然不一樣。
駱庭淵本能的,便對這樣的白望舒十分排斥。
他以前最欣賞她的乖順,如今驟然露出利爪,只礙眼的讓人想要將她一雙手砍下來,再將利爪一根一根全部拔除。
一觸及到駱庭淵的眼神,白望舒心頭的郁氣,便愈發濃郁。
她死死地盯著他,終于控制不住,邁起步子,尖利的高跟鞋跟忽而之間用力踩在駱庭淵的手背上。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白望舒低下頭,看著自己滲血的鞋跟,駱庭淵的手掌,被她的鞋跟貫穿。
她語氣陰沉沉的,像是永遠都不會放晴的天空,籠罩著一層,撥不開的灰霧。
“駱庭淵,你怎么還活著?!”
“你怎么還不去死!”
“駱庭淵,你這樣的人,你怎么還不去死!”
白望舒纖瘦的身體搖搖欲墜,眼中跳躍進火焰,她緩緩蹲下身,用力在駱庭淵臉上扇了好幾個巴掌。
啪!
啪!
啪!
白望舒打的雙手發疼,手都止不住的在顫抖,那種痛意甚至近乎麻木,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了,她也未曾收手。
“畜生!”
“駱庭淵!你就是個畜生!”
“你為什么還不死,你為什么還不去死!”
“賤人!”
白望舒死死的咬著牙,雙目充血,她好恨,恨不得立時就將這個男人碎尸萬段。
駱庭淵瞳孔一陣一陣緊縮,能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
“你不是白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