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對象捂著自己的褲襠,臉色煞白,跌跌撞撞的跑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他哆哆嗦嗦的打了電話報了警。
警察來的時候,杜蘅已經從弟弟的身體里跑了出去。
弟弟在知道自己殺了自己親爹,還剪了姐姐相親對象的命根子之后,整個人都傻了。
而即便,家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司機的女兒仍舊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將人送去醫院,才發現對方是中了藥。
整個劇情的發展,對于警方來說,可謂是匪夷所思。
弟弟和父親合謀,想要給親姐姐(女兒)下藥,好將她送到別人的床上。
那潛在的強j犯,已經到了家里了,結果被弟弟剪了下體。
弟弟還突然之間發瘋,開著車把父親創死了。
不過據相親對象的證詞,據說是受害者死去的母親,突然之間上了受害者弟弟的身,為了保護女兒,所以殺了自己的丈夫。
同時毀掉了差點傷害女兒的人的作案工具。
這證詞由于過于匪夷所思,且有著封建迷信的色彩,警方這邊不予采納。
女兒在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是茫然的。
她一邊慶幸于自己逃過了一劫。
一邊又痛苦父親的死。
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折磨著她,令她難受的無法喘息。
她蹲在地上,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雖然早在杜蘅找上門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意識到了,對方絕對不可能放過她們一家人。
但她只是沒想到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
昔年司機毀了杜蘅一家。
如今杜蘅,借著司機兒子的身體殺了司機,司機身死,他最愛的兒子,也攤上牢獄之災,無期是沒得跑了。
而司機的女兒,驟然之間留下了這么大的一個心理陰影,還要因為她是唯一一個逃過一劫的,而承受村里人的指指點點。
這個村子她是待不下去了。
在草草的辦完了司機的喪事之后,司機的女兒就賣了房子,帶上了證件,從此之后遠走她鄉,再也不回來這個令她覺得傷心的地方。
杜蘅可能是念在她和自己同為女人的份上,所以放了她一條生路。
但給她的懲罰是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她的親人了。
她只能用賺錢的方式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可是,就算她掙再多的錢,這世上也沒有了她的親人。
每一個闔家團圓的日子里,她只能住在冰冷的酒店,在異國她鄉,冷眼看著別人擁有自己已經失去的溫情,再也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
這大概,就是杜蘅給她的另外的懲罰吧。
歸根結底,杜蘅誰也沒有放過。
司機一家,誰也沒能逃得過。
自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
杜蘅處理完自己的事,又慢慢的飄了回來。
溫梨嘴里叼著個棒棒糖,見她回來了,就把棒棒糖從嘴上拿開,問道:“你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杜蘅眨了眨眼睛,對上溫梨的視線,慢慢吞吞的道:“我去告狀的時候,地府說我來晚了,他們一家人已經得到懲罰了。”
“司機死了,他兒子坐牢了,他女兒也遠走他鄉,此生都不會回村子了。”
“隔壁村的某一戶人家更是對他們一家恨的牙根癢癢。”
“好像突然之間在今天他們就得到了報應呢。”
溫梨挑了挑眉。
“那感情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