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里,似乎是淮寧自己也覺得有趣,忍不住揚眉笑了笑,輕撫了一下自己鬢邊的簪子,“不過就是不知道我那些皇兄見著我,會不會嚇一跳。”
“哦,這些事不僅我的那些皇兄知道,那些皇帝也是知道的。”
淮寧懶洋洋的瞇了瞇眼睛。
她視線慢慢悠悠的落在了一邊喝咖啡的溫梨身上,忍不住皺了皺鼻子,什么東西這么苦,堪比太醫院太醫開的藥。
她臉上的表情微微凝滯了片刻,這才面色如常繼續道:“你們這兒不是有一位能掐會算的玄術師嗎?叫她算算我的那些個兄弟的埋骨之處,想來自然就會得到你們想要的答案。”
淮寧的聲音依舊是慵懶的。
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后弱弱的舉起了手,只覺得頭皮都要裂開,硬著頭皮問:“溫姐,她說的是真的嗎?”
“要不咱們把她那些個死去的兄弟召喚出來問問?”
溫梨:“……”
溫梨直接就是一個黑人問號臉。
“熱知識,她的兄弟死了1000多年了。”
幾個嘉賓一愣,睜著一雙清澈而愚蠢的,“這個我們知道,怎么了呢?”
溫梨:“……”
都不用她說話,一邊的錢鈺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抬手撫著自己的額頭道:“過去1000多年了,這投胎都不知道投了多少回了。”
“就算是生前做了惡要在地獄里受刑,那服刑都已經服完了。”
那可是1000多年啊!
幾位嘉賓:“……”
終于還是有人不怕死的抬起頭,指了指一邊的淮寧,“那……那她怎么還活著?”
淮寧呵呵冷笑了兩聲。
“怎么,就許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的墓被動手腳。”
“本宮身為公主,還險些坐上了皇位,卻陡然身死,有人不希望本宮能夠安身,只想讓本宮永世不得超生,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嗎?”
眾人:“……”
這么說的話,那的確很合理了。
可兩個男嘉賓還是不服氣。
“好好好,現在的證據都拿不出來。”
“那憑什么你說,常勝將軍不是你害死的,我們就要信?”
淮寧搖著手里的折扇,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真是兩個愚蠢的東西啊,說出來的話都這般令人發笑,“本宮何時要你相信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關本宮什么事?”
“你愿意當一個蠢貨被人蒙蔽一輩子是你自己的事,本宮可沒有那個閑工夫點醒你。”
也就是如今時代變了。
否則這般蠢的人,但凡能在她眼前說三句話,那都是公主府的人失職。
溫梨喝了一口比她命還苦的苦咖啡,“這事是真的,人真不是她殺的。”
淮寧公主是個政治家野心家,如果用世俗的眼光來評判的話,她的確是一個壞女人。
畢竟淮寧手里的人命也無數,從殺人毫不手軟這件事來看,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無疑。
但她是壞女人也不并不代表,這姜潮的忠臣良將都是死在她手里。
一碼歸一碼。
兩個男嘉賓徹底傻了。
“溫……溫姐,你除了能給人算命看相,知道人的過去和未來,還能看到鬼的?”
這下輪到溫梨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了。
“這是什么很難的事嗎?”
“你們認識的玄術師不會嗎?”
兩位男嘉賓:“……”
【破防了哈,我認識的玄術是真不會。】
【破防了,我是玄術師,我也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