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不是還有吃的嗎,其實也沒那么差,別多想了,咬咬牙就過去了。”有人安慰道。
然而話音剛落,工作人員告知他們,船上的部分速食原本是準備給他們在島上享用的,但是這十天里基本上都吃完了,學生們除了帶走各自的行李,船上已經沒有多少東西可以拿走了。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崩潰的尖叫聲。
江稚月背著行李包,手上提著兩個行李包。
顧兆野兩手空空,雙手枕在腦后,悠閑的走在她旁邊。
突然一陣風吹來,他戴在頭上的棒球帽給吹掉了,顧兆野臉色當即不好了,江稚月便放下手中的行李,原路返回幫他把帽子找回來了。
顧兆野不悅,“臟了,不要了。”
江稚月:“來之前我告訴過你,這里的晝夜溫差很大,要佩戴針織帽,你不聽勸。”
顧兆野看著她,偷偷湊到她耳邊,“我們倆晚上睡一起取暖。”
江稚月吸了吸鼻子,提著行李,兀自往前走。
顧兆野又和旁邊的人說笑,凹凸不平的路很難走,學生們拖著幾個大行李箱不便,就有不少人盯上了江稚月,讓她幫忙拿行李。
不出意外,通通被顧兆野罵了一頓,他就懶懶的跟在江稚月身后,發現有人敢使喚她,便一腳踹過去。
楚君越看到這一幕,微微瞇了下眼,林仙兒在指揮幾個女生和周秀芝搬運行李,讓楚君越也把行李交給她們。
楚君越沒有理會,轉頭問楚君澈潛水的事。
夜風吹來,楚君澈冷得直打哆嗦,打了個噴嚏,才慢吞吞道:“嗯啊,我帶稚月去潛水了,她在船上待了這么多天,不是幫兆野哥做飯,就是學習,我沒看過她參與集體活動。”
“她也才十八歲啊,干嘛活得那么小心翼翼,我想讓她開心。”
“這恐怕是你的一廂情愿。”楚君越眼中閃過一抹淡諷,他小看她了,能把顧兆野哄得團團轉,要不是親耳聽到,還真想象不到在外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顧大少,居然會知道克制兩個字怎么寫。
“她享受了顧家的物質條件,照顧兆野,就是她的職責。”楚君越淡淡道:“這份職責不限于日常生活中,還有生理上的,明白嗎?”
楚君澈撇嘴,“那我也可以給她很多錢啊,為什么不能享受生理上的待遇?”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得到她,大不了我告訴顧夫人,等顧夫人把她送出國了,我再去找她。”
“哥哥與其操心我的事,不如多多考慮自己,要和不愛的女人生孩子,想想都覺得恐怖,哥哥趕緊找幾個喜歡的女人養在外面吧。”
“林仙兒以前在國外玩得可花了,她就是饞哥哥的身子,像我饞稚月一樣。”他笑嘻嘻的說,純真乖巧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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