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的膝蓋不禁顫了一下,她依舊站得筆直,面色不變,就那么盯著領頭人的眼睛,這樣的氣息好像在哪里感受過。
領頭人眉頭一動,盯著江稚月看了幾眼,那槍口就對準了她的胸口。
“美麗的小姐,你不害怕嗎?”
“害怕有用嗎。”江稚月道:“就算他出來了,你也不會放過我們的,畢竟我們聽到了剛才那些話。”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江稚月的神經崩得很緊,地上掉落的一面鏡子,那一眼她看到了什么,她面色崩得更緊,牙齒緊緊咬住。
就在領頭人沖她扣下扳機的那一刻,她猛然掙扎著向前狠狠撞了一下,領頭人猝不及防的被撞個正著,迅疾就要開槍。
但他到底因為這一撞,身體微微偏了下,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江稚月身上,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從天而降的男人。
從高處縱身一躍,一個旋風腿分別踢向了左右兩邊想要上前抓住江稚月的暴徒,然后長腿毫不猶豫地抬起,迅速地出擊,朝著領頭人的手腕猛地踢去。
男人落地的瞬間,一個回旋踢又迅猛的朝著領頭人的腦袋踢去,那一下領頭人完全沒有防備,踉踉蹌蹌地往后退了好幾米才站穩。
男人再次出擊,對著圍攻上來的暴徒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速度很快,也很有力,甚至拳腿所到之處,空氣隨著破風而動,產生一陣勁風。
他兜帽壓得甚低,黑暗之中瞧不清面目。
江稚月不知道男人長什么樣。
無疑,剛才她和他的配合,救了她自己一命。
這似乎是種默契。
男人盯著她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地朝她靠近。
他比蒙面暴徒包裹的更加嚴實,灰色的兜帽,灰色的面罩,挺直的鼻梁上都掛著一副黑色墨鏡。
十分干練和精神。
江稚月本能地往后退,男人卻用力抓住她往回一拉,躲開了沖過來的暴徒。
那暴徒手里拿著刀,正準備挾持她。
她就站在男人的身后,男人如銅墻鐵壁般將四面八方的危險齊齊擋住,他就靠著一個人,把所有嘍啰都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領頭人沖上前和他近身搏斗,男人迅疾把江稚月推到了一邊,附近的女孩們早就跑得沒影了,整個空地上,就只剩下男人和領頭人。
這是一場必須分出勝負的斗爭。
理智告訴江稚月要離開了,跑得越遠越好,可鬼使神差的,她回頭看去。
便見領頭人拔出了小刀,在近身搏斗時,直朝著男人的后頸刺去。
她的聲音頓時響徹整片空地,大叫,“小心身后!”
男人迅猛躲閃,那一刀就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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