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有片刻的停頓,再次忍不住開口,“他是個好人,雖然走上了歪路,是現任張署長揭發了他貪污的罪名,但在那個年代,他做了不少善事。”
“有鐘署長在的時候,罰金針對的是那些真正危害當地,打架斗毆的社會敗類,監獄里關押的也都是真正有罪之人,警察署每年發給鐘署長的獎金,鐘署長都會全部拿出來,資助周邊村莊孤苦伶仃的老人小孩。”
“可那又如何,他收了幫派的錢,整整三千萬,這就觸犯了法律。”警員不無惋惜地補充道:“這件事就是張署長舉報的,也是他負責此案督辦,很快,鐘署長就畏罪自殺了。”
江稚月翻看資料的手突然捏緊,她心里有些緊張,盡量維持著情緒不讓旁人聽出異樣道:“鐘署長......可曾收養過小孩?”
年輕警員眉頭微皺,似不解少女為何如此問,江稚月顧不得那么多了,她必須抓住每一條線索,根據蘭登堡的財富劃分,最符合收養江婉柔條件的正是這位署長。
“鐘署長只有一個兒子,親生的,不過腦子不好了,一直被關在神經病醫院。”警員搖搖頭說。
“你見過這個地方嗎?”江稚月拿出了一張畫,畫上的風景更為清晰,山間田野,小橋流水。
“這像不像你們鐘署長曾經資助過——”
話還沒說完,年輕警員搖了搖頭,他根本不了解三十多年前的新緬蘭州。
江稚月實在不甘心線索斷在這里,楚君越回頭望了她一眼,便見女孩在翻閱文件,每一條仔細看去,能符合領養江婉柔的人只有這位鐘署長。
楚君越瞧著她,看了許久,她臉上閃過了一絲挫敗,不免心里覺得有趣。
他掏出香煙點燃,薄霧升騰,散在風雪里。
楚君越沒抽兩口,扔在地上,灰燼融在了浸透著血的地里。
不斷有被革職的警員,處以刑罰。
“楚君越,你枉為楚先生之子!你早已忘卻了楚先生的理念,你濫用私刑,濫用暴力!你在抓著我們泄憤!為你的無能泄憤!”
還有人不停叫罵。
楚君越神色不動,吐出薄唇中最后一縷煙霧,步伐沉穩地朝女孩走去。
手中的文件丟在她懷里,“你想要的。”
隨著文件滑落,牛皮紙袋中的照片紛紛散落,畫面全部定格在臥龍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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