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力應該關注他的傷口,思緒卻怎么都忍不住飄到了那個荒謬的夢境。
江稚月只能當做是秦肆的侵略感太強。
她搖了搖頭,“沒什么。”
她怎么會看到秦肆,就想到了那夜的夢?
秦肆唇邊的弧度,勾起一抹深意。
那拂在少女眼睫上的手指,緩緩往下滑落,便輕觸她的唇。
“秦少爺。”江稚月忙拂開他的手。
“是不該這樣的,自我們在貧民窟分到一組,就不該是這樣的,那天的吻更不該如此,我們真的......非常不可理喻。”
“你不要在我的事情上表態,不要派保鏢護著我,你的人應該都看到了,我去到新緬蘭州,和楚君越發生了什么。”
“我和他究竟是怎么相處的......你都心知肚明。”
楚君越單方面宣布退婚后,當著下屬的面還會顧忌一下形象,避免和她太親密。
不湊巧的是,他住在她隔壁,兩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楚君越對她的擁抱和親吻都是習以為常。
楚君越喜歡親吻她的發頂,她的額頭,他總是以最緩慢的速度,用薄唇拂過她的肌膚。
這樣的場景早已被人撞見。
“所以?”秦肆的手指微頓,只問。
他又一把捏住了少女的下巴,依舊喜歡用俯視的角度看著她,這樣總能將她每個細微的變化看得更為清楚。
“我只能選一個。”江稚月莫名想到了這句話,這幾個字無異及時雨。
“我想,他是.......”
話還沒完,下巴驟然傳來痛意。
秦肆捏著她的下顎,像要捏碎般。
眼中的幽暗深邃,攝人至極。
江稚月實在不愿卷入這場復雜的三角戀,她繼續道:“秦夫人把我找來,是希望我和你把話說清楚,你為了我實在不值得......”
江稚月不是瞎子,不能選擇性忽視眼前看到的東西。
秦家懲罰人的法子多了去,看似皮開肉綻的傷口,其實早已傷筋動骨,否則秦肆不會閉門不出,秦夫人也犯不著把她找來。
江稚月動作放輕了,將紗布緩緩解開,拾起棉簽輕觸男人繃得很緊的肌膚,她示意秦肆放松。
秦肆渾身肌肉緊繃,傷口破裂的愈發厲害。
他放任鮮血涌出,浸透紗布。
“你又不是顧兆野,干嘛鬧小孩子脾氣。”江稚月低聲說。
這話傳到秦肆耳中,像有什么東西徹底點燃。
“可以是楚君越,可以是顧兆野。”
他惜字如金,能把他逼得這個份上的人只有江稚月了,咬詞極重,像在唇齒間連女孩的血肉都要一并吞噬。
“但,不能是我?”
秦肆放任流血的肩膀,傾身壓來,就將江稚月壓在了沙發上,任由身上的血滴濺落在少女胸口,染紅了那片精致鎖骨。
他解開腰帶,浴袍咻然落地,那具堅實性感的軀體再次貼向。
男人的唇毫不猶豫地吻上那顫抖的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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