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不自覺抿住了唇,想要遮掩某種痕跡,但這樣的動作無疑是自欺欺人。
秦肆的目光往下,冰冰冷冷落在她的鎖骨,然后往下
江稚月裹得嚴嚴實實,卻也在他的目光下,只覺胸口一涼。
她擰著眉,顯得氣惱地看著他。
這時,秦肆的冷面才像有了一絲活氣,冷硬的唇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
“怎么,怕他知道?”
“......”江稚月難得語塞。
“我來和他說。”秦肆不介意從女孩手上直接奪走了手機。
“秦肆!”
江稚月終于忍不住喚了出聲。
這還是女孩第一次叫他的全名,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不甚親切。
“君越。”
冷冽的聲線,滑過唇齒間。
秦肆拿著手機,放在耳邊。
他嘴角一勾,弧度又加深了許多,陰森到了極點。
這下好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秦肆。
他拿著一個卡通手機外殼,就站在不遠處的草叢上。
他一邊講著電話,一邊朝眾人望去。
不知哪里響起了一聲驚呼,眾人都是震驚地望著他們。
只見男人抓住了身側女孩的胳膊,在她想要逃跑之際,幾乎是用強迫的方式讓她轉過身來,和他一同面向眾人。
“你能跑去哪?”
這一句更像幻聽似的,幽幽刮過江稚月耳邊。
她偏過頭,望著那張線條鋒利得毫無人情味的側臉。
秦肆薄唇仍是牽著一抹弧,好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心思,“只有勝利者,才能贏得獎品。”
他并不需要江稚月明白這層意思。
山上風聲猛烈,江稚月也沒有聽清楚簡單幾句,他和楚君越說了什么。
秦肆很快掛斷電話,將手機還給了她。
他從女孩手中又取過了韁繩,迎著不遠處眾人更為驚詫的目光。
他面色不動,唯獨在人群里見到,突然出現的蕭景潤,眼尾向上挑了挑,掠過一抹諷刺。
這場狩獵,該到場的人都來了。
就連人群里還有姍姍來遲的盛懷安,他皺了下眉,神色不太好看。
他并不會以盛家的名義,干涉江稚月的私生活,她非要執意的和誰在一起,說到底,盛懷安并沒有立場反對干涉。
但這樣的場合,他走過去將女孩帶離秦肆的身邊,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
盛懷安輕易地就拉住了江稚月的另一只手腕,用更為強勁的力道將人拉走。
“我還在派人尋找稚月,打算讓她來馬場放松心情,沒想到你動作這么快,先我一步將我的妹妹帶走了。”
“秦肆,你有這些小心思,倒不如多花點時間在你的未婚妻身上,稚月未來的訂婚對象,可不會是你們這些有過婚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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