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稚月給出了滿意的回答,顧兆野臉上的表情徹底由陰轉晴。
“下次別找秦肆合作,找我就好了。”他煞有其事地叮囑,便眉飛色舞的跟她說,還記不記得他在船上對林駿動手的英勇?
其實顧兆野不擅長用刀,割斷腳筋手筋這樣的事,做起來也不麻利,把林駿疼得死去活來,可算讓他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與此同時,一門之隔,和臉上滿是少年氣的顧兆野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秦肆隔著玻璃窗,借由白墻擋住了高大的身軀,站在原地默默看了一會兒,很快便移開了視線。
他沒有當偷窺狂的愛好,只是難得一見江稚月臉上的笑容,不禁暗想,上一次對他笑是什么時候?
秦肆滑動腕間的智能屏幕,顯示屏上呈現出少女的心率數據,曲線平穩起伏,沒有顯示異常波動。
他站在暗處,面部線條被光影勾勒的極其銳利,濃黑的眼睫掀起,又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盛懷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顯得有些深意,“我要把你監視稚月心率的事告訴她嗎?”
這種把戲瞞不過盛懷安的眼睛,秦肆不痛不癢地回,“隨意。”
四周靜謐無聲,輕柔的穿堂風緩緩拂過,攜帶著盛夏獨特的芬芳,盛懷安上傷勢未愈,靠著墻笑道:“聽說我昏迷的時候,你開價一千億想買斷我和盛家的關系,你的性格還真是與小時候毫無變化。”
秦肆沒有回應,靜待盛懷安的下文。
盛懷安,“你看到了今天的早間聯合公報?”
秦肆不置可否,“稚月很聰明。”
盛老太太的確要叛國。
盛老爺子把盛輝、盛瑤逐出了族譜,這對早已下定決心的盛老太太,并無多大影響。
這漫長的三十九年來,從她來到盛老爺子身邊的第一天,便在伺機而動,蠶食著盛家的果實。
盛家旁支一族初到蒙特州,著手變賣在各地資產,無非他們和盛老太太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有旁支小輩都留在了歸屬地,就連盛輝的一雙兒女,也留在了北西里州。
這就是他們未雨綢繆,早有打算的布局。
盛老太太籠絡盛老爺子的下屬,秘密策劃了一場公民投票,精心選出三位代表,代替全體公民表達意愿,他們要接受更為公正的管理。
而這份公正,盛老太太可以帶給平民。
至于盛老太太怎么樣帶給他們,那便是將三大州的大門打開,歡迎各種外國資本介入,她要成為海外的代理人。
而這不過是金字塔的游戲另一種玩法,為了一己私利的統治者,將徹底出賣民眾的利益從而淪為權力的奴隸。
看似美好的計劃,實則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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