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這么會說。”秦肆倒覺得有趣,江稚月一直背對著他,看不清那張鮮活的小表情,但能想象她靈動嬌俏的眉眼。
他摟著眉眼柔靜又柔軟可欺的少女,推高她的裙擺,薄唇在她頸窩處落下一片濕熱,“可愛。”
男人不擅長說情話,用詞直白,這種直接的表達方式讓江稚月有些不好招架,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與異性的接觸也僅限來到這個世界后。
未經人事的女孩怎禁得住男人的一再貼近,“秦肆。”
她抓緊了薄毯,長長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般顫動。
“轉過身來。”秦肆環住她的細腰,以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迫使江稚月轉身面對著他,輕軟的薄毯遮不住兩人的糾纏。
秦肆撫摸她臉蛋和頰邊的發絲,慢慢地吻她。
男人無師自通的速度進步得太快,索取也毫無節制,梔子花的淡香環繞上鼻息,想起蕭景潤送她的那一束梔子花,唇齒的熱度有了幾分狠勁。
江稚月細膩的肌膚生出一片雞皮疙瘩,忙不迭地伸手將人推開,“你又咬我,要咬壞了。”
秦肆呼吸粗重,這樣的接觸根本無法平息體內那早就燃燒沸騰的火焰,太陽穴邊青筋突突跳兩下。
明明知道江稚月指的是濕軟的嘴唇經不起他的掠奪,但就覺得這幾個字有些歧義,她的語氣聽來就像撒嬌。
秦肆耳朵酥麻,心又軟了,他還真就吃這套。
男人緩了口氣,伸手把女孩摟在懷里,這次放沉了呼吸,道:“睡吧,不鬧了。”
事情過猶而不及。
這是什么地方,他心里有數。
江稚月被抱得太緊了,他的力氣很重,只能抓住秦肆的手,提醒他放松一些。
秦肆又喘了口氣,按著她細嫩的腰,冰涼的大掌毫無阻礙地貼在柔軟的肌膚上,深黑的眸子沉了又沉,“介意我訂過婚么?”
他終歸在意這件事,江稚月的態度尚不明確,江婉柔的在意尤為明顯,前幾日在醫院見到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怕是他沒有能夠救下江稚月,江婉柔會委婉地請他離開。
這也不難理解,一位真心疼愛女兒的母親,又怎會愿意讓自己的孩子卷入復雜的感情糾葛?
秦白兩家訂婚,眾所周知,以前是多么的高調。
白家借助這一勢頭,在官場上也是以此為依托,獲取了諸多便利。
江婉柔待在顧老爺子的病房,每逢年節,前來拜訪的官員絡繹不絕,總能聽到一些閑言碎語。
江稚月還沒想到這個方面,聽到這句話,她莫名想到了另一件事,忽然抬頭看向秦肆。
秦肆低眸看著她,手掌自然地撫摸她,江稚月推開他的手,問道:“你還記得迎新晚會那天晚上嗎?”
“那輛車是不是你故意讓司機加速,濺了我一身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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