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了楚家二房的不軌之心!
男人唇邊幽幽漾開一抹笑,窗外大片的光線如瀑布灑落在他的身后,
蕭老爺子恍若從未認識他一般,摘下鏡片后露出那么一雙陌生而深邃的眼睛,懷有著上位者的野心和雄才大略,又有著謀士的忍耐與圖謀。
在這個布置多年的棋局,他才是那掌控全局的執棋者,所有的人,包括提拔他的蕭老爺子,都不過是一顆棋子
“景潤,你究竟想要什么?”
“您很快就會知道的。”
男人身形挺拔而立,背后巨大的全景窗戶外綠意盎然,交織成一片生機,陽光透過窗戶灑滿房間,強烈的光線讓人無法直視,蕭老爺子在這刺眼的光里,竟感到一陣目眩。
“爺爺,您無需感到悲哀,您從未真正信任過我,不是嗎?我身邊布滿了您和父親安排的眼線,作為蕭家的繼承人,我只有這顆頭腦任憑你們驅使。”
“不破不立。”
他曾說過的,再次原封不動還給了蕭老爺子。
江稚月去了一趟醫院,在走廊上突然被一雙手拉進了休息室,剛要叫保鏢,轉頭看到了牧蓮生那張過于妖孽的臉。
牧蓮生的目的很明確,要求她進行賠償,盛老太太眼下是鐵了心的一條路走到黑,對于牧氏留在三大州的地下資產全部查封和沒收。
她心里清楚,牧家拉攏不了,索性能吞并多少就吞并多少。
牧蓮生尚有一大部分資金沒來得及轉移。
他把資產單據交到江稚月手上,“就給你打個友情折扣價,賠我五百億。”
這個數字不是小數目,江稚月對他的話充滿質疑,先打了個電話核實情況,牧蓮生這人最看重財富與繼承權,身為牧家板上釘釘的繼承人,只差臨門一腳把牧父從董事會踢出去,他可以說就是牧家的一把手。
怎么可能對危機沒有提前預警?
“你這么聰明,早猜到了盛老太太要叛亂吧,也不提醒我轉移資產,枉我在醫院陪了你那么多天。”
牧蓮生格外不滿,修長的指尖落在她臉頰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怎么會有你這么沒良心的人。”
江稚月:“......”
“騙了兆野的初吻,騙了君越的心,然后騙走我的錢。”牧蓮生口才不錯,朗朗上口道:“不對,你奪走了我的初次。”
江稚月真無語。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牧蓮生在她臉上捏了一把不夠,還想掐一掐,江稚月揮開,男人雙手抱胸靠在墻壁上,挑眉笑道:“那就把你自己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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