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眼中閃過一絲訝然,秦肆說一不二的性格,可不像輕易遷就的人。
秦肆自認在江稚月心里,大概是因為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印象太差,他理解她的猶豫徘徊,也深知她的擔心。
“我可以每周去看你。”只要她最終回到他的身邊,他愿意放手盡最大可能讓她去闖去飛。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稚月抿緊了唇,猶豫再三,決定坦誠相待:“喜歡這個東西,具有時間限制,三個月、半年、五年……任何情感都有它的期限。”
秦肆明白了她的意思,單手環繞著她的腰,不由自主地抱得更緊,仿佛要那嬌小的身軀要融入自己的身體里。
捏起她的下巴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將所有的字眼都堵了回去。
“那就不要喜歡。”
親了許久,他才覺得欺負她夠了,幫她整理耳邊散落的發髻,“換成愛好了。”
后座內有些鬧騰。
男人拉著她坐在懷里,在她臉頰落下深深一吻。
一絲不茍的西裝紐扣敞開了兩顆,下車之前,秦肆捏了捏女孩的手,提醒她幫忙扣好。
江稚月對太過強壯偉岸的身軀,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心顫,這種體型上的差異帶來的微妙感受,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真正體會,該有多么恐怖和壓迫。
秦肆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江稚月的眼睫眨動了幾下,迅速地幫他扣好,一直扣到喉結處才算他的出場標配。
路上,男人的手機持續不斷地震動著,怕是秦家又有人急著找他了。
秦肆騰不出手理會,到了目的地,一路護送女孩直至門口,目送著她步入別墅,登上二樓,見房間的燈光亮起,這才放心離去。
江稚月有些心事重重,一只手不經意間捏著衣擺,伸手打開房間的燈,柔和的光線瞬間灑滿整個空間。
她視野仿佛豁然開朗,剛要長舒一口氣。
然而,在燈光大亮的前幾秒,整個房間還沒來得及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明,陷入了深邃的黑暗。
坐在少女閨房沙發上的那道纖長身影,黑色軍靴踩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整個空間的氣息,進入了某種雄性動物的領域撲面而來,強烈濃烈。
楚君越取了一支香煙夾在手上,并未點燃,長腿隨意交疊,姿態有種說不出的威嚴。
她也沒走錯房間啊
江稚月腳步停住,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眼
之前囑咐她,叫她務必不要通知他參加婚禮的男人,此刻坐在她臥室的沙發上。
房間里,江稚月離開的時候是什么樣,現在還是什么樣。
她的私人物品,楚君越都沒有碰,唯獨坐在了那張散發著少女氣息的沙發上,那沙發是粉紅色的,采用法式田園風格的設計。
這和男人的氣場極其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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