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時間再慢一點,慢一點。
但最后的結果,大家都要面對,情敵們還在盛家磨刀霍霍的等著。
秦肆緊扣著女孩的小手,在下車之前告訴她,“我不會放開你的。”
他把充分自由的選擇權給了她,他可以成為被選擇的一方,這也是心高氣傲的秦肆,為數不多的退讓。
從四年前的那次失控開始,她的出現讓他的人生陷入了第二次失控。
他對這失控還有些上頭了,親了親她的耳朵,粉嫩嫩的耳垂肉,會發紅發燙。
秦肆覺得還不夠,吻上了她的唇,男人的身體滾燙,源源不斷從臂膀、胸口傳來熱氣,壓著她靠在柔軟的椅背上,貪婪地奪取著那像是山間的花香味。
他結實有力的大掌不滿足禁錮著她的腰,托在那挺翹的臀上,托舉著她的身體更近一步靠近。
“我突然有了一個感覺,也許更早以前.....我就該這樣親吻你。”
秦肆這個人還是最好當個啞巴,他話變多了起來,江稚月又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危險氣息。
“情話說得太甜的人,不是好男孩。”
“我不是男孩。”秦肆捉著她的手,放在了某個不老實的位置。
他唇角微微翹著,似乎笑了,很冰冷的眉眼也因為這一笑融化。
“你覺得我是什么?”
江稚月,“我覺得你今天晚上的話有點多。”
他太嚇人了.....一種羞恥感,但是每個女孩蛻變成女人,都要經歷某種羞恥感。
江稚月會想到桌上的保溫杯,還是加大版那種。
懷疑他和楚君越都有某種變異功能。
這大概是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給予這些天之驕子們的某個特別福利。
江稚月被他鬧得羞紅,手心都發燙,等下了車,掌心的溫度似乎都燒到了臉頰上。
她回頭看,立在月色下的男人。
秦肆行事殺伐果斷,其實做事細節上近乎吹毛求疵,就連停車這樣的小事,也非得停得板板正正,才能滿意地走下車來。
他非要占據著中間的停車位。
江稚月推開房門,燈火通明的客廳早已漆黑一片,窗簾都拉上了,要不是外面的車還沒走,要當這些人已經離開了。
她推著門,打開客廳的燈,溫暖的光線瞬間灑滿。
秦肆不緊不慢地走上來,從后環住那截盈盈一握的細腰,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他轉過身去,情敵們這才像幽靈一樣出現,都不滿地看著他。
這樣的場合,他輕輕撫著江稚月的后頸,囑咐她上樓去休息。
“別打架。”江稚月也囑咐他。
秦肆掃視了一圈,走下臺階,“君越呢?”
“楚嘯那邊出了點情況,臨時去了監獄。”顧兆野說,“你就是想故意氣君越吧,畢竟君越是你最強大的競爭對手,把他氣走了,我們不足為懼。”
“你想得美。”顧兆野撇撇嘴,露出一個不屑白眼。
他和牧蓮生達成一致協議,計劃半夜時分潛入婚床底下,把秦肆敲暈。
“她值得我們所有人愛,不是你一人能夠獨占的。”
顧兆野心態好得很,“你們結婚吧,記得給我發請帖,我一定到場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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