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蓮生真是吃了個啞巴虧,哪邊都討不到好處,唯一發現的秘密,也在秦肆的警告下
他抹了把臉上的傷口,不顧管家的勸阻,拿著干凈的手帕壓在臉龐上,大步下了樓。
牧父瞧見他的模樣,皺了皺眉,“不中用的東西,蕭景潤今日都敢上門威脅我了,你還在干什么?”
“窩在家里畫女人?為了一個女人和你的朋友們反目?愚蠢!我看王議長的女兒——”
話還沒說完,染血的布摔在了牧父臉上。
“你兒子和你一樣犯賤,就喜歡別人的女人,她不喜歡我,我偏偏喜歡她,我就是喜歡她。”
“但我不會像你一樣窩囊,為了那個女人,甘愿一輩子做狗支持他們蕭家,支持他的兒子。”
“蕭景潤提出的協議,你心動了吧?只要是蕭夫人來找你求情,向你哭訴幾句,你就會代表我簽署這份協議吧。”
“兒子這一招不都是從你身上學的嗎?嗯?我告訴你,我就是要得到她。”
“我就是喜歡別人的老婆,別人的女朋友。”
江稚月尚不知道男人之間的摩擦,她避開盛懷安,偷偷去了一趟生日宴會廳,找尋之前附近的監控。
得到的結果卻是工作人員很遺憾的告訴她,每日監控已經被實時清楚的回復。
她又找到那日的侍從,仔細詢問他看到什么樣的女人和楚君越站在后花園,那個女人的聲音具體是什么樣。
“有些沙啞,有些激動......嗯,好像是個中年——”侍從恭恭敬敬地回答,剛要把話說完,目光突然觸及到江稚月身后。
江稚月回頭望去,便見楚君越就站在不遠處。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她的,她太敏銳了,他們和她相處,她只認為自己小心翼翼,他們何嘗不是處心積慮,唯恐被她發現端倪。
“我來總統府辦事,剛好路過。”他說道。
這里隸屬總統府的宴會廳,楚君越如此解釋也很合理。
楚君越沒等她開口,徑直道:“又想說我應該離開了,為什么又回來了?”
沒錯,為什么又回來了?
因為他猜中了江稚月的心思,知道江稚月一定會回來,所以故意在這里等著。
“從新緬蘭州返回蒙特州,搭乘私人飛機一個小時就夠了。”
年輕的男人身穿規矩軍裝制服,寬大的帽檐遮擋了冷硬英氣的五官,他站在陽光下,金色的光似把俊美的面龐勾勒得更為立體。
“景潤推出的《共建割利協議》,許多相關的同意書都需要我親自簽署。”
“走吧,景潤也在附近。”
總統府和宴會廳相隔不遠,總統府內有專門特供的轎車,僅需三分鐘的車程便可抵達。
江稚月張了張嘴,想說這和蕭景潤沒有關系,她不是為蕭景潤而來。
“懷安也在,別光顧著幫助別人,你們盛家的事也要解決了。”楚君越道:“你對自己的家族上心。”
江稚月似乎沒有了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