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滑雪,江稚月已經算得上是佼佼者,楚君越憑借著身高和腿長的優勢,毫不費力地追上了她。
江稚月脫下滑雪板,穿著鞋子,撒開腿全力奔跑。
“......你這是作弊,勝之不武。”
他的掌控之中,江稚月無處可逃。
冰涼的雪落著她頸窩一片沁涼,很快她被擁入楚君越的懷抱,男人的唇火熱而濕潤,覆蓋上了她的涼意。
楚君越理所當然,“你哭了我便心疼,什么都由著你,你這算不算作弊?你作弊的次數可多了去。”
江稚月回嘴:“嗯嗯嗯,是我欺負你,我作弊,英明神武的楚少爺被我欺負成了深閨怨男,每天胡思亂想,擔心我被人搶走,所以每天晚上都要教訓我。”
楚君越是個正經的,心里又不正經,江稚月這話沒有絲毫調情的意味,不知“教訓”那兩個字聽到他耳朵里變了味。
“教訓你什么了?”
江稚月:“你明知故問。”
楚君越深陷溫柔鄉,無法自拔。
每當深夜,他要求女孩一遍遍地喚著她名字,一遍遍地說喜歡他,問她全世界最愛的人是誰。
江稚月回答:“江婉柔。”
這個答案顯然未能讓楚君越滿意,動靜甚至引來了隔壁的投訴。
到了總統套房,江稚月求救無門,天大地大,那間豪華套房里楚君越最大。
她環抱著男人的脖子,貼著他耳邊討好地說:“媽媽和你。”
楚君越眉頭微動,這才滿意。
他熱衷“教訓”江稚月。
奇怪,不知楚君越從哪學來的手段,江稚月看過他的手機,各類網站和軟件都是空白一片。
唯一的相冊里面,僅僅保存著她的一張照片,還是她在華頓公學的入學照,便當做男人無師自通了。
這個夜晚,總統套房內,柔和的燈光灑在每一處角落。
晚餐由服務生推著餐車,將美食送入房間。
自從楚君越在滑雪場著了火,便很快把她帶回了酒店,她連午餐都來不及吃,便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楚君越憐惜她,由著她睡了一個下午。
江稚月睡醒后,打開手機,屏幕上顯示幾十個未接通話,響鈴之際,楚君越沒有替她掛斷,只是調成了靜音模式。
未接電話顯示的是——楚君澈。
要說楚君澈自昨晚,便找了他們大半夜,今天搭乘飛機離開,楚君澈實在不甘心,江稚月和大灰狼待在一塊。
偏偏江稚月上午去滑雪,中途便被楚君越捉回房間,折騰的昏昏欲睡,不知不覺睡了整個下午,既是連楚君澈的告別電話也錯過,楚君澈氣得大罵無恥,在上飛機的前一刻,卻被保鏢收走手機,自此斷聯。
而等楚君澈幾年后從軍校出來,這外面的世界是怎樣一番光景,將會發生什么,那就另當別論了。
至于策劃這一切的主使——楚君越,他毫不在意,悠然倚靠在餐椅上,手中握著一杯紅酒,嘴角微微上翹,極為愜意。
那是一種內心深處的欲望得到滿足后散發出的無盡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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