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望望虜隸又望望天,苦苦思索。
又過了幾秒,這才興奮的拍手叫道:“名字就叫昭吧!昨天我們課堂才教了,老師說這個字的意思是光明和希望,也可以解作破曉重生。”
“姓名兩個字合起來,就叫做姜昭,你喜歡嗎?”
“jiangzhao。”虜隸默默復述了一遍,奇異的覺得這名字很合自己心意,便狠狠點了點頭。
“你好啊姜昭,我叫祝年,我還有個姐姐叫阿若,是小巫醫的侍從,她很厲害的,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來找我,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小侍從依然是圓圓眼睛團團臉,一派喜氣洋洋,拉著姜昭的胳膊就往澡堂的方向走。
“走吧,去洗澡,洗干凈會舒服很多的。”
風氏礦山處。
礦山是常年缺人的,來多少收多少。
雖說挖礦在常人眼里,向來是又累又苦非常人能勝任的高危工作,但其實待在里面時,需要干的工作不止是挖礦,還有許多其他的雜活。
當然,進入隧道開采這種事情,風氏一向是交給那些因為犯了重錯被投進來的人。
這一次,不光姜昭來了這,還有不少大河族的人也來了。
那天殺死的幾個人,在寒枝看來,已經完全沒有留活路的必要。
其余人也多少有些虜隸的命案在身上,只是因為時代思想局限,很多人就是不把虜隸當人看的。若按照后世的文明標準來執行的話,真沒幾個人還能活了。
只要不是故意虐殺,風氏就還是網開一面。只是老話說的死罪可以免,活罪卻難逃。
進入隧道挖礦是最累最苦的活,其次碎礦石洗礦石之類的活也輕松不到哪去。
大河族的人也多是分配到這些工作。
姜昭穿著一身干凈的麻衣,頭發也被剪得短短的,臉上的青紫傷痕雖然還在,但遠沒有前幾天那么嚇人了。
她這副模樣,莫說大河族的人認不出來,就是田死而復生站在她面前,也是難以辨認的。
“這邊的筐子都是背壞了的,那邊放的都是修好的,你先跟著那幾個大姐學學怎么修,這活是咱們這里最輕松也最簡單的活了,你好好干。”
分配工作的管理人員跟姜昭說完以后,又對著那幾個在修筐子的大姐叮囑幾句:“這新來的跟你們差不多,你們多照顧一下。”
這個差不多,也不知道是說以前的境遇差不多呢,還是說進來的原因差不多,總之管事的說完后就匆匆走了,留下姜昭有點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幾個大姐呼啦啦圍上來,拉著姜昭把她往凳子上按:“唉,我們都聽說啦,你把那男人的頭都給砍下來了,干得好,我們幾個還沒你厲害呢!你餓不餓?來來來,我這兒有早上沒吃完的雞蛋,給你吃。”
一個熱乎乎的雞蛋被塞進姜昭手里。
姜昭握著這雞蛋,不由笑了出來。
這些人就像季一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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