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廷的劍尖直指他,道:“不必廢話。”
宇文天丞可還有不少話要說:“孤聽說,衛將軍出征前在家中娶了妻,可卻被人截胡。”
衛廷的眼神變為凌厲,道:“你對我的事情這么關心,還不如關心自己的腦袋,會不會搬家。”
宇文天丞笑了一聲,道:“孤可是聽說,在衛將軍連夜趕往北境的時候,你們北黎圣明的君王,就去了衛家的新房中。”
衛廷臉色一變,長劍出手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奔著宇文天丞而去。
“胡言亂語!”
宇文天丞雖也習武,但完全比不得在刀尖上舔血的將軍,衛廷的劍法氣勢如虹,劍劍朝著他身上的致命處招呼。
宇文天丞氣喘著道:“衛將軍,不如你與孤合作,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成全你。”
衛廷嗤了一句:“與你這樣的人握手言和,只會臟了我的手。”
話音未落,衛廷的劍尖刺向宇文天丞的左肩,宇文天丞用彎刀格擋住,堪堪避過。
宇文天丞用力一推,惱怒地道:“衛將軍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何必裝的那般道貌岸然!你娶了那位紀五小姐,不也是靠的威逼利誘的手段。”
“你和我才是同類。”宇文天丞陰森森地道:“我可以給你想要的,紀家的那個女人,還有北黎的皇位,都可以是你的!”
衛廷的手中的劍與宇文天丞的彎刀并在一塊。
他揚聲道:“你在癡人說夢!”
但衛廷還是無法控制,眼前浮現紀青梧蹲在他帳前的地上,拿著樹枝劃來劃去等他回來的模樣。
宇文天丞察覺到他的注意力分散,左手袖口淬毒的暗器悄悄露出尖利的一角。
“你我都是男人,口不對心的話就不要再說了,你的眼神告訴孤,你還不想放棄。”
隨后,宇文天丞朝著他伸出左手,示好道:“讓我們結為盟友,讓我幫你!”
衛廷神情有幾分恍惚和掙扎,他沒握劍的那只手慢慢抬了起來。
宇文天丞繼續道:“衛將軍果然是識時務的人,將來必定能成為.......”
他的瞳孔縮了縮,眉心緊皺,痛苦地道:“你......”
衛廷猛得用力握住他的左手,暗器尖角劃破宇文天丞掌心的皮肉,深深刺了進去。
毒素迅速涌入心脈,宇文天丞渾身發抖。
衛廷的唇角嘲諷地牽起:“下作的事情,做了一次就夠了。”
瘋魔一次,就夠了。
宇文天丞的淬毒暗器最終傷了他自己,在身邊死士們的拼死維護下,他僥幸逃脫。
場面大亂,勝利的天平已經徹底倒向了北黎。
衛廷按了按發酸的右肩,胡烈圍過來道:“衛將軍,我差點以為你要叛變了,手里的大錘都甩了起來。”
衛廷挑眉道:“怎么?我叛變,你就要用大錘掄我不成?”
馮翔也湊過來:“鎮北將軍怎么可能叛變?別聽二胡瞎胡說。”
胡烈道:“誰是二胡?”
馮翔指著他道:“你啊。”
胡烈道:“我看你才是胡說八道,你敢說,那西縉太子在說鬼話的時候,你沒有舉起手中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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