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巡,已經是最后的一巡了。
北天神的莊家依舊沒有摸到自己叫聽的牌,隨后將從牌山上摸到的四筒打出。
到了尾巡,牌河里的牌足夠清晰明了,基本上只要是有點水平的,都能看出北天神的選手聽的是五八索。
他的牌河里一二四六索都出現過,筒子萬子部分也是摸什么打什么,這個時候都沒有摸到,有一部分牌被山吞;也有一部分別別家抓到了。
輪到澤田津一摸牌,剛剛好進了一張八索。
這個進張就讓他很頭疼了。
因為之前改良手牌,花了不少的巡目,所以他最后只是做了個形聽,聽四七筒和西風的三面。
看起來是良型的一副牌。
但四七筒已經絕了,西風只剩下最后一張,被山吞的可能性極大。
基本屬于胡不了的那種牌。
而且他也沒有選擇立直,所以沒有役,除非門清自摸到絕張的西風,但很明顯這種機會很低很低了。
他當然可以立直搏一把,但這種情況下跟莊家對日是極其不明智的選擇。
何況只要能維持住形聽,就能避免流局罰點,實際上沒有多少的損失。
只是沒想到最后一巡給他摸到了最危險的牌。
咬咬牙,只能拆打手里的西風,放棄了流局的形聽。
杏花臺的女子,早早就棄胡了,自然也不可能放銃。
輪到南彥,打出一張西風,宣布正式流局了。
看著南彥最后打出的這張西風,澤田津一目光微虛,如果他最后摸到的不是最危險的那張八索,南彥這張西風就讓他河底摸魚了,還能吃下莊家的立直棒,
最后一巡被發牌姬制裁,讓他扼腕嘆息。
而這一局,隨著南彥打出最后一張牌,不出意外的流局了。
“聽牌。”
“無聽。”
“無聽。”
立直家自然是聽牌了不用說,不過他立直損失了一根立直棒,其實并不賺,除非三家沒聽才能獲得三千的罰點。
其他兩家蓋倒手牌宣布無聽。
“聽牌。”
南彥推開手牌。
其實南彥聽牌,澤田津一一清二楚。
因為最后幾巡都是摸什么打什么,很明顯就是聽牌的摸切動作,而且對方運氣很好,最后幾巡都避開了五八索的進張,所以成功維持住了聽牌型。
但是在看清南彥手牌的那一刻,澤田津一嘴角微微抽了抽。
這副牌最后沒有成型的搭子,是一二筒。
也就是說他碰掉的那一手三筒,反而成了自己的壁!
盡管是個不可能榮和的形聽,但最后的流局還是讓他狂賺了1500點!
他忍住想要吐槽的心,將牌推進了洗牌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