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慶幸的是。
不會真的是騙筋吧?
“但站在她的視角上那些筒子牌都很危險,像是之后摸進來的一張八筒,她敢打嗎?根本不敢打好吧,別事后諸葛亮了。”
如果翻到了像是發財這樣的里寶指示牌,那么這手牌會擊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數字,甚至會出現‘役滿都算是委屈了他’的恐怖情況。
那就是在去年的長野縣決賽上,初出茅廬的風越女子大將,便是以同樣的方式敗給了龍門渕的天江衣。
他就為了這么一副牌,竟然就敢扛著別家的累計役滿進行立直宣言。
沒辦法。
萬子、索子都打出去不少中間張,而筒子部分僅僅只打出一張一筒,毫無疑問他手里聽的牌很大可能是筒子部分,而且很大可能是中高段的筒子。
【六七八萬,二二二索,四五六六筒】副露【中中中中】+六筒!
而接下來的東四局。
誰知,下一刻。
不僅沒能守住風越的榮耀,成為長野的七冠王,還讓隊長和隊友們失望了。
可是她身上背負著來自隊伍的壓力,她要帶領隊伍取得比賽的勝利,就不允許有任何的失誤!
按照教練的分析,這個人有時候會為了能夠默聽,而拆掉手里的刻子,就是為了能夠dama的平和型。
場上的其她選手見到南彥露出魔鬼般的微笑,也差點窒息。
別看南彥牌河里還有一張紅五萬躺在那里,可今天上午城山商業選手是怎么死的,長池第一的大將還歷歷在目。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為什么這個清澄的選手總是會在一些奇怪的時間點做出立直的選擇,他的牌風看樣子應該是相當穩健的類型啊。”
雖說存在著運氣的成分,但靠著立直震懾別家棄胡,稱得上是亮眼的一手。
她低頭看向了南彥的牌河。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但立直就不一樣了,場上多出十二張寶牌的情況下,再翻四張里寶牌還中不了幾張寶牌,那運氣是有多差。
更離譜的是。
既然一樣的自摸概率,比起默聽,不如干脆用威脅更大的立直來震懾對手。
不會又是什么地獄坎張吧?
“所以這就是你經常輸給我的原因。”
平平無奇的一副牌。
這讓她幾乎眼淚都要掉下來,要不是為了避銃打掉那些‘危險牌’,本該是她自摸的!
但是這張六筒一張都沒出現過,還是不敢打。
所以切磋的時候就經常輸給井川。
看著這幅牌,池田華菜越發凌亂了。
看到這張牌,她沉思了片刻。
這個立直通過其無法想象的打點數目,達到了敲山震虎的威懾力,這才逼迫對手不得不棄胡防守。
“……”
結果這副牌什么加番的役都沒有,就一個役牌的nomi。
“運氣真好啊,這也能摸到,這副牌三筒被杠走之后,和地獄單騎也沒什么區別了吧。”
棄胡都棄到這份上了,自然就一棄到底。
而且那個立直,帶給她令人窒息的壓迫力,她摸不清南彥的路數,只能選擇暫時棄胡了。
“我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南彥看了他一眼,“難道比賽里不允許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