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那個少女十二寶牌拍在桌上,已經確定累計役滿了,但這是明面上的威脅,既然擺在了臺面上,所有人都至少有一個心理預期。
南彥一副平平無奇的平和默聽,抓到了池田華菜放的炮。
“風越的那個小姑娘但凡不棄胡,自摸的應該就是她了吧,太過風聲鶴唳疑神疑鬼了。”
根本不用算了,就是累計役滿,8000|16000點!
這個累計役滿,其實都有點委屈了,因為其實際符數高達十六番,這多出的三番要是能下一局用該多好。
“立直,門清自摸,役牌中,寶牌3,里寶牌10。”
“該伱摸牌了,池田同學。”
隨著他推到手牌,在場的所有人才一睹這副牌的全貌。
而看著南彥的手牌,井川陷入了思索之中。
四筒,八筒,六萬,五索這些牌他都打出過,這個人到底在聽什么牌。
臺下的藤田靖子有點嘆氣地搖了搖頭。
這種情況,可以視作是聽雀頭和四筒的雙碰,也可以視作是聽五六筒搭子的四七筒。
南彥沒有過多理會別人的不解,伸手去翻王牌之下的里寶牌。
因為比較在意天江衣,所以她關注了那場比賽的牌譜。
大不了你自摸,反正莊家不是我。
終于,南彥在尾巡快要結束的時候,自摸成功。
池田華菜捏著自己的大腿肉,有些發抖。
他對心理的把握非常精準才敢這樣立直。
何況去年的她,在面對龍門渕的大將時,也是自信認為對方不可能不按常理來出牌,于是打出了她自以為絕對安全的一張牌。
但他剛剛的丑態,也被直播精準地抓拍到了,頓時有些惱怒地質問道:“你你剛剛笑什么?”
又是一次巧妙的、對‘壁’的運用
這個叫做南彥的參賽者,真的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么?
“自摸!”
“什么叫經常輸,也就輸了那么四五六七八次而已!”
他有些崩潰,后悔自己非要把三索杠出來,給對方增加了超然的點數。
可是萬一對方聽的牌里就有這張,對她而言是不可接受之痛。
要怪只能怪自己神經質,被別人一個笑容就嚇得半死,心態太差了。
用一種宛如外行人的打法,天江衣理所當然地擊敗了風越的大將,并且那一局的最后一場,她也是放給了天江衣類似的大炮。
“清澄這選手真有意思,這幅手牌跟詐胡沒什么區別。”鈴木淵嘿嘿一笑,“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不棄胡,累計役滿可不是這么好做成的,你的牌很大,難道我的牌就不大了?真男人就不要慫。”
因為三筒被杠掉,所以這副牌僅僅只聽一個六筒,相當于是六筒的單騎聽!
長池第一的選手臉色煞白,早知道就不要自作聰明將手里的三索暗杠出去了,這下子手牌余量不足,其實他也很危險。
但從這一刻起,她就注定要敗給南彥了。
“他的立直好怪啊,怎么每次這種怪立就能打出這么高的點數。”
誰特么打網麻還跟比賽一樣認真。
沒錯,一次都沒有。
隨著南彥打出來的牌越來越多,池田華菜無法理解。
而她副露了三幅在外,手里也全都是筒子,四五筒是絕對的危險張,兇險程度大到難以想象。
明明打法相當穩,但是在越危險的時候卻越是頭鐵立直,難道說這個人天生就有叛逆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