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還把握住了對手的一個心理。
回到比賽,鈴木淵有些無法理解。
看到這一手威懾麻將。
沒錯,唱歌也是允許的,心血來潮哼兩句歌裁判不會說什么,只要別的選手沒有意見。
這就像是很多紙上談兵的人,站在上帝視角上能夠高談闊論,覺得我帶兵打仗一定能比歷史上的軍師戰神都要強大百倍。
但沒辦法,牌打出去就收不回來,只能繼續跟打現物。
從他的視角里,清澄替補聽胡的是筒子部分,風越女子的大將聽胡的是索子部分,那就先拆打萬子。
如果你默聽的話,別家可能還不太當一回事,畢竟默聽的牌能有多大。
她手里有兩張一筒,這是絕安牌,還有兜的空間!
二筒,是安全的!
這就意味著她剛剛拆一筒的做法愚不可及。
她知道這個人的打法很穩健,而且是做平和的好手,立直也非常謹慎,如果不是良型他基本很少會立直。
但該說不說,人家確實是自摸成功了。
嘩——
“我當然知道,不用你提醒!”
這兩家都是瘋子啊。
長池的大將咬了咬牙關,將一張筋牌八萬,用顫顫巍巍的手打了出去。
累計役滿,全場嘩然!
一番小牌最終達到累計役滿,這無疑是極其震撼的一幕。
他身體緊繃著,繃到額頭冒著冷汗,生怕南彥突然交出一個‘榮’字,這簡直比半夜聽到鬼打墻還嚇人!
她倒要看看,這個家伙到底在聽什么東西,讓他甘愿冒這么大的風險!
解說席上。
坐在上帝視角的兩人,自然能看清全貌。
如果這個人的讀牌能力真的有那么厲害,他就能夠看出對手的手牌剩余的那幾張牌,那么這一手立直,確實是有必要的。
所以她絕對不能點炮。
很多時候,麻將就是信息戰,在信息不對等的情況下,任何選手都會做出上帝視角下相當愚蠢的判斷。
但這種情況不存在,因為二筒已經出過兩張,對方唯一能聽這張牌的可能性只有地獄單騎。
長池瞳孔猛然一震,完.完蛋了!
對于這手牌來說,滿貫都是小牌,至少是倍滿乃至三倍滿。
如果是在平時,池田華菜根本不會因為這種小概率事件而選擇放棄聽牌,她向來是以攻高打點強悍而著稱,一味的防守不是她的本色。
這就導致她一發點到了銃張,最終讓隊伍走向了失敗。
竟然只是這么丑陋的一副牌!
因為‘壁’的存在,他沒有放銃給對面的可能性,而對面自摸的幾率跟他一樣。
南彥只是嘴角勾了下,隨后伸了個懶腰,根本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但打出現物或者是萬子牌,這又是目前情況下的最優解。
但這種人一到戰場上,就會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畢竟他的讀牌能力,可不如清澄跟風越女子的大將啊。
這就說明高端局里對開杠這個行為是非常排斥的,你不是大魔王你亂開什么杠,純粹是給人送寶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