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i本來還想反駁兩句,卻感受到一種和南彥學長,以及姐姐那樣的強大壓力,從這位少女的身上爆發開來。
只有她才能感受到的魔物氣息,旁邊的兩位選手居然都毫無反應。
這個小女孩,絕對不是什么一般人。
她是和南彥學長同等級別的怪物。
“還是和去年一樣過分啊你這家伙。”
池田華菜去年正是敗在了天江衣的手上,自然要幫清澄的說兩句,“清澄現在點數二十四萬,龍門渕點數最低,伱就這么自信能夠逆轉這么巨大的點數差距么?”
“嘻嘻,去年的手下敗將也敢假借虎威來嚇唬小衣么?何況清澄的大將,也不是什么老虎,只是一只小貓罷了。
而你,更是一只人畜無害,只會賣萌的kitty!”
結果,天江衣順帶連池田喵也懟了兩句。
居然說她是凱蒂貓,池田喵不能忍受。
而且這家伙說的話,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因為大多數人的口語,不會用這么多的成語和古日語。
如果橫向對比一下,大致就相當于有人看了很多天朝網文,然后在相親被女方拒絕的時候,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男窮’;又或者在考試拿下第一之后,大吼一聲‘哪個敢稱無敵,誰敢言不敗’!
這就會顯得很怪異。
天江衣畢竟很少和人打交道,所以她一些口語用詞都是按照天朝和霓虹的古典名著來的,就會有種荒誕古怪,卻又文縐縐的中二感。
很難想象這是小姑娘能說出來的話語。
池田喵被懟了一句之后,暗暗給自己打氣。
去年她輸給了對方,因為點的那個超級大銃而悔恨一年,今年她必須要一雪前恥。
至少,在點數上超過對方。
可還沒等池田思考接下來這局的打法。
“w立直!”
南二局,天江衣直接橫板一張,宣布立直。
首巡就立直。
作為‘被牌所愛’的三個孩子之一,天江衣的運勢自然不會差,她的手牌向來很好,大多數情況下隨便做一做牌就能和。
而且在此前的大賽上,她也并不是經常使用海底撈月的能力,純粹是大牌直擊對手,就能輕松取勝。
三家自然紛紛棄胡,跟打現物。
然而這一局,一直打到第十七巡,即沒有人聽牌,更沒有人放銃。
場上各種各樣的牌都出現過。
‘好難受,十七巡了還是一向聽,感覺像是遇到了和南彥學長一樣的情況。’
‘她到底在聽什么牌,這都沒有自摸或者放銃的么?’
‘場上基本上絕大多數可能的銃張都出現過了,或許有人已經點過炮,但是天江衣沒有選擇榮和。’
其她三家,都在思索著。
隨著天江衣的w立直過后,她們的手牌一直都沒有什么進展,但是不管打出什么牌,天江衣也沒有宣布榮和,這都快要步入流局了,場上的局面還沒有變化。
而saki更是感覺到了和南彥對局時候的感受。
如果說和南彥學長打麻將,就像是被拖入了無盡深淵一般,被邪惡的觸手和藤蔓纏繞,他會利用手里的暗刻和暗杠構筑墻壁,破壞牌效,還通過副露硬生生給你全身上下塞滿無用之物,讓手牌的成型變得舉步維艱,難得存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