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對學長的時候,至少還能叫喊,還能掙扎,有時候還會產生受虐的快樂。
可在面對這個小姑娘的時候,卻是一種宛如墜入深海般的窒息感。
不能叫喊,掙扎也無濟于事。
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無用。
像是被掐住咽喉一般,最終活活窒息而死。
“話說藤田前輩,已經有人打出過一筒,龍門渕的大將自己也摸到了四筒,她明明已經自摸了,為什么要將牌舍棄。”
井川博之極為不解。
榮和鶴賀選手打出的一筒,就是純全三色,而自摸則是多一個門清自摸和,但是會破壞掉純全三色。
可面對這兩種情況,這位少女都沒有選擇和牌。
如果說之前清澄的選手追求符數舍棄番數的打法,尚可以解釋。
但這樣立直舍棄自摸和榮和別家,讓自己陷入立直永振的情況,井川完全無法用科學麻將去解釋!
“很正常,天江衣這位選手,有時候會用一些看起來十分胡鬧的打法,當時我第一次碰到她的時候,也被她的打法嚇了一跳。”
作為受害人一號的藤田靖子,緩緩回憶起那場親善賽的對局。
長野縣歷來的冠軍隊伍,都會被官方邀請去打親善賽,去年的龍門渕也不例外。
而她正是在那一場友誼賽上,對上了天江衣。
當時她還沒太把天江衣放在眼里,歷來的冠軍隊伍,決出的選手也都還在高中生的水平,只是比普通選手更注重牌效牌技而已。
所以藤田靖子并不知道這位實際上是罕見的魔物。
知道最后輸給對方的時候,她才明白天江衣真正的實力。
“麻將領域,素來都是贏家為王,能贏便是真理,哪怕用一些看起來十分胡亂的打法,只要最后她取得了比賽的勝利,那么她的打法不論再怎么荒謬無常,那也是取勝之道,沒有任何可以質疑的地方。”
藤田靖子淡淡說道。
成王敗寇,歷來如此。
井川博之也是徹底明白了,這位選手,就是連職業都無法理解的恐怖存在!
他也就不再多問。
而隨著最后一張牌落入天江衣之手,她托起那張牌,宛如一輪黑色之月。
“這就是,一筒撈月!”
w立直,平和,自摸,海底撈月,純全帶幺九,三色同順,一杯口。
十一番的三倍滿,閑家6000,莊家12000,直接炸了saki南風戰的莊!
她放過了鶴賀的銃張,也放過了自己自摸的四筒,就是為了等海底的這張牌。
同是也是為了炸掉saki的莊家,讓清澄損失更多的點數。
如果是直擊鶴賀,就會損失海底和門清自摸的兩番,淪為只有九番的倍滿。
被瞬間炸莊,saki無比難受。
她好不容易才賺來的點數,在這一場直接輸了回去。
“可惜距離累計役滿,只差兩番,如果多中幾張里寶牌就好了。”
收取點棒的時候,受兔笑容滿面但無不可惜地說道。
聽到這話,交付點棒的池田喵是真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