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手里有沒有六對子,我先分六對來給你上壓力,看伱敢不敢當著爺爺的面強行做國士無雙!
敢跟我宣戰是吧,那就來吧,誰怕誰?
你難道就不怕我起手w立直?
我小七對還做不過你國士無雙不成?
所以場面一度變得有些喜感。
南彥分一組,鈴木太保也分一組,兩人就像是杠上了一般,這種隔空對壘,場下的觀眾也是露出了歡樂的笑容。
這也太有意思了。
不過表演賽的性質,本來就是娛樂大于競技,對于這樣滑稽的一幕,觀眾和官方都是喜聞樂見的。
要是表演賽還搞得和正賽那么枯燥,那才無聊!
看到南彥這樣做國士一組一組地分組,鶴賀的妹尾佳織眼睛頓時一亮,仿佛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臉上一片驚喜之色:
“各位,你們說南夢彥這種理牌的方式,是不是學我的?”
團體賽決賽的隊伍,每一支都有一個參加表演賽的名額,但只有人氣最高的那位才能來參加。
鶴賀的選手實際上人氣都不算高,所以只有妹尾一個人脫穎而出。
畢竟顏值不錯,加上經常和出大牌。
光這兩點,就已經有相當的人氣了。
加之鶴賀算是小團體,沒有教練和替補之類的人員,以及比賽相關的設備,不需要像風越那樣麻煩。
所以幾乎是全員都來到了表演賽,當起了妹尾一個人的啦啦隊。
不過很可惜,開局的時候還好,妹尾胡了不少役滿,炸得一些選手頭皮發麻。
但表演賽到了后半程選手實力上去了,妹尾佳織后續的成績就沒有那么好看,現在瀕臨淘汰的局面。
只不過鶴賀的選手本來就是來玩的心態,所以這個成績其實也無所謂,畢竟妹尾她確實只是個麻將萌新,總不能指望她孤身一人從南夢彥和天江衣兩個魔王手里搶門票吧,那也太離譜了!
“應該不是吧,南彥他應該只是在搞對手的心態。”
津山睦月老實地回答道。
“欸我還以為南彥在學我的打法呢,害我白開心了一下。”
妹尾臉上本來涌現的開心,轉變為淡淡的失落。
她差點真的以為南彥這么厲害的選手,也要用她這種理牌方式,結果原來就是故意在搞對手的心態。
“哇哈哈對面那個選手想要恐嚇南彥,只是南彥不吃這一套。”
蒲原智美看了一眼眾人,隨后說道。
“表演賽打完應該有很長的休假期,要不咱們提前請南彥來鶴賀當睦月和佳織的麻將教練?”
一聽這話,睦月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真的要這么急么?”
“倒也不是急,”智美撓了撓頭,“我剛剛聽到風越的幾個替補成員,已經在討論跟清澄合宿的相關事宜,感覺咱們可以捷足先登,問問南彥的選擇。”
“比起風越那邊,咱們這里可沒有跟南彥關系很好的選手。”
加治木由美嘆了口氣。
畢竟兩家學校此前幾乎沒怎么交流,而福路美穗子跟南彥的私交似乎挺不錯的,如果想跟清澄合宿的話,鶴賀可沒有優勢。
“那至少先讓南彥記住咱們的隊員.”
智美點點頭道,“佳織,接下來的一場安排你一個任務,不要隨便放銃,以防守為主,怎么都要拖到和南彥打一場表演賽,不然他可能都記不住咱們鶴賀的選手。”
“我我盡力吧。”
與此同時。
對局室那邊,兩家選手都分好了牌。
鈴木是六組,也就是六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