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彥剛剛好只有九組。
在看到鈴木太保分出了六對之后,南彥便直接推倒手牌。
“不好意思,九種九牌。”
流局!
鈴木太保面容抽搐了一下。
雖然自己手牌沒有真的分到六組,其實只有五組,但這也是七對子一向聽的超級好牌,早巡大概就能聽牌。
可在南彥九種九牌的特殊流局之下,也只能將手牌扣倒,推入麻將機中。
算你狠!
而下一局。
鈴木太保又摸到了一副七對子的好牌。
雖然是四對子的二向聽,但是起手有兩張寶牌和一張紅寶牌。
可離譜的是,南彥還是一張一個分組,直接分到了第十一張,隨后又是推倒。
“九種九牌。”
這一下,鈴木太保臉上的肌肉瘋狂抽搐!
他真的無法理解,南彥剛剛的九種九牌,確實剛剛好只有九張,而且牌型臭不可聞,那副牌拿到手里就只有待宰的份,被他之前那副牌完全碾壓,根本不可能有還手的可能性。
你哪怕上層境界的代打手來了,那副牌都是沒有可能和他較量的。
所以上一場九種九牌,鈴木太保可以理解。
但這一局南夢彥起手十一張幺九牌,手上只有三張雜牌,這你也流局?
“這么好國士的牌,你居然都宣布流局?”
畢竟這個流局實在令人費解,鈴木太保終于是忍不住開口。
“感覺剛剛那副牌做不成國士無雙。”
南彥坦誠說道。
沒錯,剛剛那副牌拿到手里的時候,雖然是十一張幺九牌,但是他完全感受不到做成國士的那一瞬靈感。
很有可能這副牌摸到是什么樣子,最后對手和牌的時候,還是這幅樣子。
何況說是說十一張幺九牌,但問題是有兩組是成對的。
這就意味著他其實需要進張的幺九牌數目比實際上的需求更多,因為成對的幺九牌最后肯定是要被切出去的。
所以他這副牌實際上是國士無雙的三向聽。
國士三向聽對上七對子的二向聽,這完全沒有任何的優勢。
大概率是拼不過的。
何況七對子聽的牌并非固定,而國士待聽的牌是死板的,只要摸不到關鍵的那張幺九牌國士一向聽可以聽到流局都完不成,這種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者國士沒有辦法副露,一旦起步了就很難回頭。
所以他只有在確定有國士的機會,才會開啟國士之旅,而不是看到一副容易國的牌就無腦開始國士,那樣是很蠢的。
胡不了的役滿,那也算不上是役滿,只是一副廢牌罷了。
鈴木太保嘖了一聲,只能二度將手牌推入洗牌機里。
他就不信了,你南夢彥還能每一次都九種九牌不成。
而二度流局,也讓本場數瞬間增加到了三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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