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彥的這個立直,點數基本可以計算出來的,大概率就是個立直noi,最多不過是平和帶張紅寶,這種牌還防守的話實在自討沒趣。
這也是為何許多高段位都不會隨便立直的原因,不考慮打點的立直,純粹是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
而且很多時候立直也需要考慮場況。
要是別人將自己和的牌都抓在手里,那么立直就只會平白無故地損失立直棒。
牌局到了后期。
除了南彥立直以外,其他人雖然在正常做牌,但都因為大致猜到了南彥的立直范圍,所以都得避開手上的三六筒和四七筒,因此不可能全牌效做牌。
這一局各家的手牌都挺爛的,導致到了尾巡都沒聽,這也算是正常情況。
而南彥自己也沒有自摸。
這種情況也能猜到,自己要的牌大概率被封在了別人的手里。
“對家,七對子聽牌了。”
南彥突然說道。
“誒”
京太郎又是愣住,他完全沒看出來南彥到底是怎么知道對方已經聽牌的,而且怎么能確定就是七對子。
“從手模切的動畫來看,他好像不是一直在模切啊。”
在麻將部待久了,京太郎也終于知道觀察對手的手模切非常重要。
像是面麻里,還得記住對手的初始手牌,以及手模切的順序變化。
一旦后續一直都是模切,基本就能確定對方聽牌了。
然而這種技巧對于南彥和saki他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京太郎有時候專注于他們的手模切,很容易就被著了道。
比如三副露的南彥學長后續一直模切,給你感覺他好像已經聽牌了,實際上還是兩向聽!
又比如saki明明還在手切,可是突然開杠后,你就搞不清楚她到底是聽牌了還是沒聽。
這些技巧對于他們這種怪物來說,純屬誤導,完全不能用來作為聽牌的證明。
但在網麻里,應該是能通過手模切來斷定對手是否聽牌的吧。
他看對家有手切也有模切,這哪里看得出來對方到底有沒有聽牌。
“確實如此。”
南彥點點頭,“他后續有手切也有模切,但是我數了一下他的切牌,是按照一次‘摸切’再一次‘手切’的節奏,后續七八張牌都是按照這個既定的節奏出的牌。
正常來說,沒有聽或者處在一向聽的牌,手模切都不可能這種規律,從這就基本可以斷定他聽牌了,只是為了迷惑對手而更改牌張。
能夠隨便換聽的牌型,要么是單掛,要么是小七對。
能單吊的牌型通常比較固定。
在我立直后,摸到三六筒和四七筒都是不能打出來的,一旦他手里有這些牌都只能埋在手里,萬一摸不到靠張這些牌就利用不起來。
唯有小七對不受影響。
所以這個人如果聽牌的話,那么大概率會是七對子,而不太可能是別的牌型。”
“原原來如此。”京太郎一臉驚訝。
長見識了。
通過觀察,竟然能夠得出如此多的結論。
最終這一局由對家自摸成功。
手牌攤開,果然是小七對,其中的三六七筒,都是以對子的形式存在。
自摸七對子,斷幺,紅dora1,滿貫!
不過南彥因為立直的緣故,還多給出了一根立直棒。
“終于來了個有點意思的對手。”
見狀,南彥精神微微一振。
京太郎見到南彥伸了個懶腰之后,便坐正了身體。
就知道南彥學長要認真了。
第六巡目。
吃。
很快,南彥第二局就沒有隨便立直了,而是選擇擅長的副露。
一組七八九萬瞬間副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