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太郎目光緊盯,他知道接下來南彥學長的操作,就是他這種凡人無法想象的境界。
在這次吃牌之后,原本屬于南彥下家的摸到的牌,落在了原村惠的手上。
四索。
是自己不需要的牌。
原村惠沒有多想將其切出,畢竟自己目前已經步入了靠張一向聽的階段。
所謂的靠張一向聽就是三面子一雀頭加上兩枚浮牌的一向聽。
這種一向聽的優勢在于,兩枚浮牌激進一點可以兩枚都選擇三四五六七之類的優良浮牌,退可以將其中一枚換成字牌之類的絕安。
只要湊出優秀浮牌的搭子,就能夠立直聽牌。
比起完全一向聽,靠張一向聽的防守能力顯然更強一些,也更加靈活。
雖然這枚四索是一張不弱的浮牌,可惜三索已經打出了三枚,這張四索的價值大打折扣。
到了第六巡,場上有人的聽牌氣息已經很濃重了,估計和他一樣也到了一向聽的階段,再留著這張牌倒時候就沒辦法出手,不如多留一張安牌。
所以原村惠沒有貪這點牌效,選擇切了出去。
“碰!”
誰知道對家副露的聲音再度響起。
還在副露
這家伙難道不知道防守的么別家還有他可都是差不多聽牌了啊!
隨著兩次副露之后,原村惠不由沉吟了起來。
又是熟悉的感覺。
之前那個叫‘理塘王’的天朝麻雀士,好像也特別喜歡副露。
他記得天朝那邊的麻將,好像有的地方麻將沒有役種和門清條件的限制,更沒有所謂的食下役。
也就是說他們那邊只要湊成了5block就算成功。
甚至有的天朝麻將,他們的‘清一色’這個役沒有牌型限制。
什么意思呢
曾經原村惠在天朝出差的時候就遇到過,有的地方麻將他們的清一色只需要把所有其他花色的牌都打完,剩下的十四張牌哪怕湊不出正規牌型,都會算作清一色!
即只要手上十四張牌都是同種花色,就算自摸胡了。
這樣根本就不需要湊牌型,只需要盡快從別人那里吃碰,湊夠十四張同花色的牌便能贏。
所以天朝的麻雀士最喜歡吃碰副露。
像是中華大明杠,就是由天朝麻將選手引領風騷。
但這種打法,在霓虹這邊是極其愚蠢的。
尤其是擅長古典麻將的他來說,在幾十年前寶牌還沒有現在這么多的情況下,副露破壞門清限定役種和食下役完整的做法,是不合理的行為。
哪怕目前寶牌更多,役種堆砌不再是增加番數的最佳選擇,但隨便副露仍舊會讓自己的手牌信息變得容易被人讀出,讓自己處在不易于防守,反而讓別人容易防守的不利局面。
之后對家再度副露,吃掉了一組【三四伍筒】。
已經三副露了!
而且就對方這個副露,結合場上各家牌河里打過的役牌,基本宣告著無役的局面。
“太愚蠢了,為了貪一張紅寶牌,將自己逼上了絕境。”
原村惠冷笑一聲,在第十一巡摸到了尖牌七筒的優秀靠張八筒之后,他不再猶豫,直接選擇了立直。
聽六九筒的兩面。
教科書般的打法。
雖然原村惠沒怎么看過麻將的教學,但是他光憑扎實的數學理論知識,就能夠凌駕于一般的麻雀士之上。
對方只剩下區區四張牌,根本沒有防守的空間。
然而更離譜的是。
對方在自己立直之后,非但沒有選擇防守,反而在自己立直之后,碰掉了安全牌的南風。
四副露單騎!
南風不是他的自風役牌,盡管是這一局的寶牌,但碰掉了也毫無意義!
對家到底在做什么啊!
難不成他還以為自己在打國標麻將,在做五門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