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自薦的竟有幾十人之多,都是自稱有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等法術的世外高人,諸葛亮的借東風神馬的都弱爆了這個說自己會“葉火焚舟”扎小人,畫個圈圈詛咒你,那個說自己會“禁咒兵刃”孫猴子對七仙女“定”
李存勖病急亂投醫,“悉命試之,無驗”。
猛將李建及閃班出列,說賀瑰出動了幾乎全部兵力,志在不小,此一戰,我們只許勝利,不許失敗。
廢話怎么才能勝利
李建及心直口快,鐵憨憨,“現在的情形,已經無法智取法術了,只能強攻我愿率本部銀槍效節都勇士,拼死一戰。
于是,李建及在精銳部隊銀槍效節都中精挑細選了三百勇士,組成敢死隊,三百人全都身披重鎧、手持巨斧,劃著小船向移動堡壘沖去。
飛蝗矢石如傾盆大雨,李建及身先士卒,沖到堡壘之下,砍斷連接的竹索。這時候,在上游漂來了事先準備好的“燃燒瓶”,那是用木桶裝滿木柴,再用油浸透,點燃后從上游放下。燃燒瓶的后面,是滿載河東士卒的戰艦。
移動堡壘被砍斷繩索后,變得四分五裂,將近一半的后梁士卒或是墜入河中淹死,或是被火燒死。河東軍隨后在南岸登陸。
賀瑰見移動堡壘被攻克,隨即解除包圍撤退,被河東軍一直追殺到行臺村才穩住陣腳。
此戰對賀瑰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創傷,從此一病不起,三個多月后,貞明五年9198月1日,62歲的賀瑰病逝。
短短數月,麻家渡、德勝渡兩大戰略要地失陷,引以為傲的“絕代雙驕”也相繼殞命,沿河局面對后梁越來越不友好了。
朱友貞任命首都市長開封府尹王瓚為北面集團軍總司令,接替賀瑰。王瓚,王重盈之子,最近的一次出場是徐州王殷謀反時,王瓚上疏撇清關系,說王殷是隨娘改嫁到王家的,被父親王重盈收為養子,所以王殷的“王”是王八蛋的王,不是王重盈的王。再往上,就是河中王珂投降朱溫時,王瓚等王氏后人被遷往汴州,給予高官厚祿但不掌握實權,以兌現朱溫“厚待王氏子孫”的諾言。
可以說,王瓚雖然是名門出身,將門之后,卻也是名不見經傳的少爺羔子,小人物,小角色。那他為什么可以接替大將賀瑰,成為后梁帝國北路軍總司令呢,難道真是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
不完全是。朱友貞讓王瓚掛帥的同時,讓“王鐵槍”王彥章做王瓚的副手。這就值得玩味了,實際上真正出謀劃策、沖鋒陷陣的,都是王彥章,王瓚只是一個掛名統帥。人事調動反映出的是政治博弈的結果。
還是那句老生常談,朱友貞根本不信任這些手握兵權的老將。楊師厚、劉鄩、謝彥章、賀瑰,再加上這個王彥章,他們誰都有可能叛變割據、變節投敵,后梁需要用他們,更需要防備他們。而只有“外戚幫”才是帝國忠臣。后文會提及王彥章與“外戚幫”的政治斗爭,這里先做一個鋪墊,朱友貞這位天子,實際更像是“外戚幫”利益集團的代理人,他明知王瓚不中用、全要依靠王彥章,卻仍讓王彥章做王瓚的副手。
新官上任三把火,二王掛帥,沒有直撲德勝渡前線,而是自黎陽北渡黃河,突襲黃河北岸的魏州、澶州,大肆剽掠,然后進駐到距離德勝渡僅有十八里的楊村,修建浮橋。這一策略可以概括為“先殺治療”,威脅騷擾一下河東軍的河朔大本營,既能削弱其續航能力,也能對其士氣產生一定的震懾效果。
河東將領李存進也在德勝夾城修筑浮橋。
一個月后,雙方的浮橋都修建完畢。
一場血腥惡戰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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