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老阮給他提供的照片來看,杜澤明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所謂的酒吧老板,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兒,觀察了一下那個人的行為舉動,看了一下他都和一些人如何接觸,怎樣接觸的之后,就從角落中走出,往嚴藝的方向走去了。
這家酒吧是嚴藝開的,不過他雖說身為老板,可一點老板的架子都沒有,經常往店里跑,還喜歡親自去調酒,所以有空的時候總是喜歡給調酒師放假,然后自己過來玩一玩,還別說,他調酒的功夫可是連專業的調酒師都佩服的。
杜澤明往吧臺上一座,隨后看向嚴藝,很自然地說了一句:“芝蘭士,謝謝。”隨便點了杯酒,語氣自然,就好像是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也不知道他就是這酒吧的老板一樣。
不夠嚴藝可就不一樣了,杜澤明的忽然出現讓它很是意外,而且他又不是于漾,他可做不來連那種下意識的反應都能控制住的事,所以在看到杜澤明的時候,臉上的驚訝還是挺明顯的。
杜澤明一副很是疑惑的樣子繼續問道:“你認識我?還是我臉上有什么東西?”跟杜澤明拼演技,嚴藝還是低了好幾個檔次的,所以杜澤明這疑惑的樣子倒也是沒有引起嚴藝的懷疑,嚴藝倒也沒有覺得杜澤明這樣做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沒……沒有沒有,只是先生你長得有點像我的一個朋友,而且我們店里也是很少能夠出現你這種檔次的帥哥的,所以自然會有些驚訝。”嚴藝反應過來之后連忙解釋道,也是沒有多想,也是自以為是地覺得自己的解釋是天衣無縫的。
杜澤明微微挑了挑眉,隨后坐在座位上就不言語了,視線斜四十五度看著下方,有些出神,似乎是在傷感些什么,至少在外人看上去就是會這樣覺得的,杜澤明也希望別人這樣覺得,不然的話,怎么讓魚兒乖乖上鉤呢?
這邊調酒的魚兒還傻呵呵的真以為自己看見了杜澤明不得了的時候,也真以為杜澤明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呢,也找不到哪里來的自己,平日里總是提醒著于漾防備杜澤明的嚴藝自己在遇上的時候倒是忘記了自己也是需要多加防備的。
既然酒在自己的手上,調成什么樣子就不一定能夠說得準了,嚴藝有意的將酒按照某種配比調成了最容易醉人的那一個款式,隨后將調好的就遞給了杜澤明,裝作不經意的樣子,但其實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是在杜澤明身上的,還是有些擔心杜澤明會喝出什么不對勁來的。
此時的嚴藝并不知道,其實那些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一言一行都被杜澤明看在了眼里,喝了一口之后,杜澤明微微皺了眉頭,有意地讓嚴藝看出來,這么做也只是為了讓嚴藝在以后回想起來的時候也不發現任何破綻。
不用杜澤明用腦子也知道如果于漾真的和嚴藝認識
的話,那于漾也肯定會和嚴藝說過自己,如果自己表現得太過于平靜,即使現如今可以蒙蔽過嚴藝的雙眼,今后回想起來的時候也肯定會被嚴藝發現端倪的,他不相信能夠和于漾打交道的人會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