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適度地讓嚴藝的算計不那么順利才是現如今杜澤明最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品嘗出來酒的不對勁之后自然是要做出一些相應的反應的,不需要太多的動作,只是稍稍皺眉,就已經足夠了。
果不其然,還沒等杜澤明說些什么,嚴藝這邊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怎么了?是味道不太對嗎?”
說著嚴藝不慌不忙說出了那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理由:“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剛上班,可能還不是很熟悉。”
“沒事,訴說不是想要的那個味道,但是這個味道也還不錯。”杜澤明說著又喝了一口口,隨后的半個小時中,杜澤明一直在喝著嚴藝給他調的酒,他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在哪里,既然是要裝醉的話,那不如就裝得像一點,多喝點才能夠讓嚴藝相信自己的真的喝醉了。
醉態的顯現讓嚴藝迫不及待的就想要開口:“兄弟,我看你喝了這么多了,是不開心嗎?遇上什么煩心事兒了?”回想起之前于漾跟自己提到過的林清柔和杜澤明吵架的事情,他便想著趁著這個機會套套話之類的。
杜澤明用手撐著腦袋,半低垂著頭,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狡黠,不過因為角度問題,這一抹情緒自然也是沒能讓嚴藝看見。嚴藝能夠看見的,就只是杜澤明點了點頭這個動作以及緊接著出現的聲音:“嗯。”
喝醉了的人說的都是真實的話,做的都是下意識的動作,嚴藝也正是在把握著這一點,想著利用這些套出杜澤明的話:“能有什么煩心事兒?工作不順利?被領導罵了?還是跟媳婦兒吵架了。”
嚴藝試探性地說著,話題的引入要足夠的循序漸進才不會讓對方產生警覺,這是于漾教他的。雖說嚴藝這些年被于漾使喚來使喚去做了不少事情吧,但是他也算是跟在于漾身邊一步步地變得更加的謹慎了。
要不是今天嚴藝碰上的這個人是杜澤明,他的這招絕對會有效果,但現實是殘酷的,沒有什么如果來如果去的事情,要是杜澤明現在是真的喝醉了的話或許于嚴藝還能有些機會,但是杜澤明并沒有,他現在可是清醒著呢,醉態從來都只是做給別人看的而已。
“你說現在的女人,怎么就不能聽話點呢?整天要求這個要求那個的,乖乖聽話多好啊?你說是吧?”杜澤明開始抱怨著,想要進一步確定這個嚴藝和于漾是不是真的認識而且還很經常保持著聯系呢,自己試探試探不就知道了嗎?
最簡單便捷的做法,不就是給嚴藝一個煙霧彈,然后讓他帶回去,在于漾賣面前炸開之后
在于漾身上留下痕跡,找個機會再試探一下看看于漾身上不就可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