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有月湖草湯喝?真不錯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坐上了桌子的主位。
“是不錯,爸爸可得好好謝謝我們呢。”喬治和弗雷德擠眉弄眼地看向亞瑟,不出意料的被起身為亞瑟準備餐具的莫莉狠瞪一眼。
“嘿嘿。”亞瑟笑了起來,相比于莫莉時有時無的嚴厲,亞瑟表現得更像一個大朋友,這可能是雙子這么個性的原因之一。
沒由來的,黛拉想起了那日一直在馬爾福先生后面的德拉科,還有哈利溺愛兒子的姨父。
真是各式各樣的父親。
“哦,嘿,黛拉,哈利,原諒我一直沒什么機會跟你們打招呼,最近實在是太忙了。”
亞瑟喝了一口手邊的湯,頗為遺憾的繼續說著,“不然我一定好好跟你們聊聊那些麻瓜世界的東西,誒對了黛拉,那些你之前寄來的東西我們用的對么?”
“呃...”黛拉和哈利交換了個眼神,正想著怎樣措辭將那已經被用的稀奇古怪的東西的真正用途說出來,一只黑灰色的貓頭鷹便撲棱著翅膀飛了進來。
“哦,是斯內普教授的貓頭鷹。”一看見這只貓頭鷹,弗雷德反應很快的叫了出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裹精準地落在了黛拉身前,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黛拉拆開了那個包裝簡單但嚴實的包裹,里面只有一個用舊的魔藥瓶和薄薄的一張紙。
黛拉先拿起了那張信紙,兩三下便讀完了,待讀完后,她表情頗為微妙的看向包裹中未被她觸及的魔藥瓶。
“怎么了,斯內普教授說什么了。”莫莉關切的詢問著。
“嗯......”黛拉臉上還掛著那種微妙的表情,她拿起信紙讀了起來。
“如果你能讀到這封信的話,那還真是運氣好,因為那個魔藥瓶是一個通往我家的門鑰匙。不過你能不能讀到這封信并不重要,你總是要過來的,只是什么時候打擾我的區別罷了。”
“鄧布利多已經將你新學期的信寄到我這兒了,看起來他想讓我們有一些所謂的父女時光,這無所謂,但還是請你在讀到這封信后的第二天早上收拾好行李前往我家,我想這幾天我正需要一個人給我打下手。”
信紙上還有最后一行話,‘別讓你可憐的父親等太久’,這其中的嘲諷意味黛拉并不很能念的出來,所以她住了口,嘆著氣抬頭看向眾人,“看來我要提前開始新學期了。”
“門鑰匙?斯內普教授還真是......冷酷。”
看著包裹里的魔藥瓶,亞瑟頓了一會兒才蹦出個詞來,“真可惜,黛拉,我這幾天加班加點就是為了空出陪你們去對角巷的那天,不過我想斯內普教授也會做的很好吧。”
聽著亞瑟寬慰的話,黛拉乖巧地沖他笑笑,就當是應了他的話,低頭看向那魔藥瓶時,心里想的卻是今晚要辛苦瑪吉和安格了。
真可惜。
今晚沒能好好嘗這月湖草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