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黛拉似乎消耗著生命力的咳嗽,德拉科回神,忙翻身坐起來扶起黛拉幫她拍著背順氣,他心疼地說,“你身體還沒好是么?怎么還強撐著過來?”
“請假是正當的,但這也算我的缺課,”黛拉說,“我之前在d國的時候已經考過了大部分巫師等級考試,打算過來先把免修申請了,省得之后麻煩。”
這是個借口,黛拉實際是為了和辛西婭·懷特交流才從休養中抽出了時間來學校。
不可否認,黛拉內里對很多事有一種逃避的傾向,但她是個負責的人,她最后總會正視她身上的責任。
辛西婭·懷特是她創造出來的,她要對辛西婭·懷特負責,也要對受辛西婭·懷特影響的人負責。
“巫師等級考試?”德拉科眼睛微睜,四年級的他對這個詞感覺還很遙遠,不過想到黛拉的厲害,他的驚訝又完全被贊賞取代了,“你真是厲害,黛拉!”
黛拉笑笑,她拉過德拉科的一只手握住,“我這一年還又干了很多事,想聽聽么,德拉科?”
“當然!”德拉科回握了黛拉的手,臉頰微微發紅,心里滿滿當當的,他一直都想要回到這種能夠和黛拉悠閑地分享生活的日常。
“在過去的一年里,我去了兩所學校,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每個學校的景觀和習慣都大不相同……”
刨去復雜的心理變化和所有關于事業的細節黛拉給德拉科講起了一段快樂充實的留學生活,快樂充實地好像不是她所經歷的一年似的。
沒辦法,在過去一年里,快樂的時間終究是少數,而黛拉又從來都不是一個抱怨者,好像她天生沒有被人安慰的需求。
德拉科一直認真聽著,總是會發出驚呼和提出疑問,好像只要在對話里參與的足夠多,也能讓他心里對和黛拉分別一年的遺憾感減少似的。
剛重逢的小心翼翼又過度體貼的一對小情侶,以后還有的是要磨合的地方。
但愿他們能磨合成功吧,這甜蜜又傷痛的青春。
漸漸德拉科也分享起了他在霍格沃茨的一年,講著講著,他講起了入學沒幾天就讓人側目的辛西婭·懷特。
大家不全是為了她的容貌側目。
“第一天上課的時候,我聽說有男生對她脖子上的紅痕開玩笑,”說著,德拉科一邊眉毛揚起,“懷特在課堂上直接給了他滿身膿包。”
“還有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說著,德拉科眉毛揚得更高了,“我聽說她早上扇了一個男生耳光,但我沒聽見原因,晚上她好像要為此關禁閉。”
“……”黛拉心里的愧疚感肯定還是主要的,不過此刻微妙地有了一種哭笑不得之感,她總結道,“她還真是個人物。”
“是吧,我也覺得。”德拉科贊同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