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黛拉可以通過讓馬爾福家做事的方式更拉近外人眼里他們的關系,但是一些重要的事就不能他們做了。
“最后一個。”西奧多篤定的說。
“我不想把我們學校里的舞會弄得太嚴肅,可我還是得提醒你,西奧多,我現在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了,”黛拉笑笑,“和我跳舞的事你問過諾特先生了么?又知道我哥哥并不喜歡我身邊出現的大部分男性么?”
“我的追求和我父親的考量或許并不一致,他的思維還停留在過去,”西奧多放慢了語調,暗示他父親實際傾向于尚未歸來的伏地魔,“但我想我已經到了能自主抉擇的時刻,并且歸根結底,我們都是在為了諾特家奮斗。”
“這么舊?”黛拉擠出一聲笑,臉上不自覺地帶上點諷刺,“那你呢,也是因為覺得在我這里有投誠的基礎才來找我?”
“我一直覺得很可惜,里德爾,我先前帶的偏見太多,使得我過了很久才看見你,”西奧多沒有正面回答黛拉的問題,他同樣漆黑的眸子看向黛拉,里面閃著點莫名的光彩,“而當我看見你時,我堅信你會做出一番事業。”
“真正看見你時,我就知道你與眾不同,”西奧多轉過頭,他避過黛拉的視線,視線好像落在了一碧如洗的晴空,可那雙黑眸是空茫的,似乎是在回憶什么,“不過很快我就又發現你的生而不凡。”
在某些朦朧情感破土而出的時刻,西奧多又看見了絕對的權勢和利益,微小的情愫瞬間被蓋過了,然而仍舊在悄然生長。
“生而不凡、與眾不同,每一個都不是什么讓人敢于接近的詞,或許一無所知反而是件好事,”西奧多又看向黛拉,眼睛里多出了些現在旁人面對黛拉時少有的大膽,“但我還是很高興我知道了,并且尤其慶幸我早早對所堅信的人送上了忠誠。”
黛拉聽懂了西奧多表達的他對自己和利益混雜在一起的情愫,她沒有躲避西奧多壓抑著熱烈的注視,只低聲問,“什么時候?”
“在主人和騎士沐浴在同一片光下的時候,”西奧多的聲音有些飄渺,“可惜寫故事的人從不會在乎騎士的想法。”
“更可惜的是,”說著,西奧多向黛拉走進了一小步,兩人間的距離此刻在安全社交距離間搖擺,“連那束光也僅被定義成了主人所看見的月光,明明那是一束多么富有自我意識的耀眼光輝。”
“......”黛拉皺眉的同時眼睛微睜,注意到她和西奧多拉近的距離后下意識后退一步,她眼珠向下偏,避過了西奧多的視線,“舞會那天我會和你跳一支舞的,諾特家會是我這里的最后一個。”
“我其實更希望會是唯一的那個,”西奧多垂下頭,又往后退了一步,再抬起頭時,臉上又變成了平日那副淡然疏離的樣子,只是這次陽光驅不散他身上的陰郁了,“感謝你接受我的邀請,里德爾,我先走了,期待舞會時和你的那支舞。”
“再見......”黛拉禮貌的說,但她眉頭皺著,沒能給出一個禮貌的笑,在西奧多轉身走后,她微微偏過的眸子才又放到西奧多身上。
那幅特瑞西被抹掉、只有羅布和法蒂瑪的畫......
黛拉回憶起了那一直被她視為西奧多·諾特投誠的畫作,終于從中看出了點利益外的其他意味。
她也又想起了那場給她短暫帶來“月光小姐”這個稱呼的名為《致那抓不住的月光》的童話,在那個故事里,她所扮演的法蒂瑪實際是日光的化身。
那時候,她和德拉科因為血統觀念吵了一回架,這場因愛迷失的童話使得他們和好了,他們跨越了血統觀念的鴻溝,那是一個里程碑。
可現在......
黛拉說不清她和德拉科之間必然存在的鴻溝是什么,但是西奧多嘴里的“被定義的月光”和“富有自我意識的光輝”讓她有些煩躁。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