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的白夜耳根通紅。
他終于忍不住問了:“你額頭那是.....”
白夜嬌軀輕顫,低著頭拿匙舀著湯喝:
“小.....時...摔的。”
“哦。”雨天沒有去細究,飯桌上的溫馨讓他忍不住多吃了些,那盛著米粥的鍋都空了。
期間也和白夜也聊了些,他得知,白夜叫白蘇曉,家在離南城附近的一個村子里,父母在長南市給人做工,有一個親哥在家賦閑。
也問到她說話結巴的問題,問的很隱晦,得到的答案是:摔了頭,之后便這樣了。
一餐過后,小廚娘便在廚房刷碗,雨天則是去儲物間,取了一個嶄新的幻世頭盔,取了一床被子。
將頭盔與被子放在白蘇曉的房間,小廚娘也忙完了,俏生生的站在他的身后:
“游戲頭盔和被子我給你放在床上了,還有,加一下我的微聊。”
白蘇曉拭了拭手上的水跡,將袋子中的手機取出,照做了。
過了一會,一個親情賬戶的請求便發出,每月限額兩萬。
“以后買菜買日用品就用這個支付,上幻世吧,落下的太多了。”雨天交代完便錯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白蘇曉從小廚娘又升了一級,便成了小管家,或者說小女仆。
“等等。”
雨天沒有回頭,只是停下了腳步,示意自己聽到了。
“袋子......拉下...了”
“什么袋子。”
身后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雨天側過頭,看著白蘇曉手中的袋子,找回了些睡在街角那晚片段的記憶。
只記得喝了酒,他本想直接回家,但鬼使神差的繞了好大的遠,去到一個很晚才關門的女裝店,買了條黑裙子。
至于理由?
他說不出
但他知道這條裙子是想買給誰的,他覺得自己身上這件外套,配不上唯一去挽留自己的可人兒
巔峰產生虛偽的維護,黃昏見證真正的信徒。
“那是給你的......”雨天說著,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喜歡你那件外套,拿那個跟你換。”
這個理由真是漏洞百出,誰會喜歡一件縫補掉色的舊外套,已經不能再蹩腳些。
不等白蘇曉同意,他大步的回了房間,合上了門。
白蘇曉回到房間,她沒有打開袋子,因為她知道那是一件精致的黑色的連衣裙。
在雨天喝醉的那晚,她偷偷瞧過,她的衣柜里沒有裙子,都是些在打工時經久耐穿的短衣,她每次見路邊的女孩穿裙子,她都會多看上一眼。
她終于忍不住,只是在身上比了比,便忙的收了回去,她不敢奢望這樣一件裙子,更不敢奢望這件裙子是他買給自己的。
當一切成了現實后,白蘇曉緊緊擁著袋子,窩在柔軟到極致的床上。
壓抑著她的東西開始松動,一絲絲一絲絲的光照了進來。
先是那雙杏眼蒙上了水霧,她捂著嘴,壓抑著。
玉珠在那白皙的小圓臉上滾落,越滾越快,最后便連成了串。
先是抽泣,她越是去想,她哭的越是兇,最后捂著的小手都不隔音了。
哭著哭著,聲音都有些啞了。
“怎么了?”雨天被聲音吸引,又走了回來,剛將頭探進來便看見窩在床上的小淚人。
雨天趕忙湊了過去,坐在了床邊。
白蘇曉抽噎著:“沒...事...”
雨天無語了,這是沒事人的樣子嘛。
雨天雖然在游戲中可以恣意天地,但你讓他去哄一個哭花的小貓?
他還真不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