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期修者,那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存在,也是他們心中最為恐懼的存在。
「那你就更不能去了!」興城城主瞪大了眼,「你如果……那么我們這十年綢繆全部都會功虧一簣。」
「你們的態度才是我必須去的真正理由,你們害怕化神修者,但是我并不害怕,我會把化神修著引開,關于戰事,我已經全部安排好了,只要你們奮勇作戰,越州一定能贏。」
「那你呢?」
「我,不會直接對決化神修者。」季微涼輕輕嘆息,她辛辛苦苦修煉到了元嬰,本以為這個修為在越州已經足夠了,但是立馬就出了比她強的,還是那種必須面對的。
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
人,永遠都沒有盡頭。
「那你輸了我們怎么辦?」麋安城的劉正喆急急問道。
「我輸了又如何?只要你們贏了就行了,我其實必須單獨去面對化神修者,就是因為大部分人都恐懼著他,其實萬軍之中,個人勇武又算得了什么呢?若是讓其他越州人知道,赤紅界派出的人中有化神修者,他們就會像你們一樣自亂陣腳。」季微涼該在什么時候做什么事兒?
「沒有你,我們怎么可能會贏?」
「沒有我,你們更應該要贏!」季微涼皺眉,「真到了戰場上,一個化神修者造成的影響,并不是我能夠克制的,與其真的到了那一步,眼睜睜的看著更多的人送死,還不如我去把人引開。」
「可是如果你輸了,我們贏了又有什么用呢?」安城城主憂心忡忡,那可是化神修者啊,季微涼雖然是天縱奇才,但她現在也不過是個元嬰修者,面對化神修者,根本就沒有勝算。
「就算我輸了,對大局又有什么影響呢?那時候赤虹界已然戰敗,一兩個化神期的修者又有什么用?他們能做什么?如果不是你們對他們如此忌憚,我需要那樣做嗎?」
「化神期的修者怎么可能沒有用?」
「那我問你一個化神期的修者,就能打下一整個越州嗎?是你們的恐懼,才讓化神期那么不可戰勝,他難道還能一個人一步一步的走遍整個越州,把所有越州人都殺光嗎?他能把所有越州的樹木全部砍掉,把所有越州的蟲子全部捏死么?他能他們推平越州每一座山,掘斷越州每一條河嗎?」
季微涼問南越的每一個城主,「他再厲害也是一個修者,也是一步步修煉到今天的,只要越州能重新站起來,只要越州人努力的修行,我們照樣可以擁有元嬰修者,擁有化神修者,而不是被一個人嚇得,所有人都戰戰兢兢!
我會去面對他,無所畏懼的面對他,因為我確信,越州人一定能獲得勝利,我們沒有退路,龍晴是什么人?他是越龍淵的繼承人,是金丹修者。
連那樣的修者,都會被他們踐踏,其他的越州人又能討到什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