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射擊冠軍么,我,我就想摸摸他的手……」
凌瑾晞咬著牙,屈辱又惱火,偏偏別人都在笑。
就在此時,那個女人又走了過來,擋在凌瑾晞面前,「這里的事,我來處理。」
凌瑾晞咬了咬唇,沒有吭聲。
「走吧,你回去吧。」
季微涼很無奈,但是為了凌瑾晞能老老實實活下去,她得管這些破事,在這個世界,對季微涼來說,凌瑾晞活著就是最重要的事。
凌瑾晞突的一把抱住季微涼,他很用力,就像要把她的骨頭勒斷。
季微涼嘆口氣,人啊,有時候真的挺難受的,自己的痛楚,別人的笑料。
有的事情,別人看來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對當事人來說,可能是一輩子不可言說的傷。
尤其是這種事,被占便宜的受害者反而讓人嘲笑奚落。
季微涼低聲開口,「你希望我抱住你嗎?如果你希望,你就輕一點,我才能伸出手抱住你。」
凌瑾晞收回手,低著頭,就像他才是罪犯。
季微涼抬手。
凌瑾晞退了一點,但是他終究忍住了。
「你……」
「不是你的錯。」季微涼的手放在凌瑾晞的臉頰,「別擔心,這件事讓我處理。」
「我和你一起。」凌瑾晞依舊不肯抬頭,但是他鼓起勇氣握住了季微涼的手。
「好。」季微涼看了一眼兩位警察,什么都沒有說,當她的目光對上那個犯人,迷真幻術發動。
迷真幻術是季微涼自創的小幻術,中術者活在真實的幻境中,會自動說出所有真相,所有恐懼。
季微涼看向凌瑾晞,她有點擔心那個家伙口中的真相,但是不論真相是什么,總是需要面對。
「我去過十幾次了,一開始只是看著他,然后摸他的臉,他的手,我其實想脫掉他的衣服,但是我不敢,除了他,我還有好幾個這樣的玩具,他們越有地位我越興奮,不論他們多厲害,他們都是我的玩物,如果不是擔心被人發現,我真想玩壞他們,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審訊者色變,他們看著那個猥褻者,既惡心又震驚。
「憑什么,憑什么他們什么都有,有錢有名還有權有勢,但是我只要一個月給三千塊,就能隨便擺弄他們,毆打他們,拿針刺他們……如果不是怕被抓,我恨不得……」
隨著講述,隨著一個個名字揭露,所有人都震驚又恐懼。
季微涼的手很熱,凌瑾晞的手卻冰冷,分不清是誰的汗水,反正黏糊糊的沾著兩只手。
季微涼咳了咳,這個世界靈氣稀薄,使用術法,她必然要付出代價——數十倍地消耗自己的靈力。
九息服氣已經耗盡了她的靈力再加上這個迷真幻術,季微涼已經用掉了她所有能調動的靈力。
她必須盡快離開,否則這些凡人都能看見她,而她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身份,她可沒興趣在這個世界坐牢。
「放手,我得走了。」季微涼推了推凌瑾晞。
「我和你一起。」
「我……」就在季微涼想要發火的時候,因為靈力耗盡,她的幻神術也失效了,所有人都發現了突然多出來的季微涼。
季微涼暗道晦氣,她現在根本沒得解釋。
凌瑾晞卻不慌,看著那些人的神色,他把那個女人扯到自己身后,「如果沒有什么事,我想先帶我的妻子回去了。」
「那個,你妻子?登記了嗎?」警官覺得腦子有點暈,這人的妻子什么時候來的,為什么他沒有一點印象。
凌瑾晞舉起手,精致的鉑金荊棘婚戒,一看就不可能有假,「我們結婚十多年了,我妻子身體不好,我先帶她離開,其他事由我的律師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