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抓”,白逸之道,“要是能抓到,不就直接有解藥了,哪里能用得到我?不過聽說下藥之人有眉目了,王爺顧及著頂上人的體面,不打算抓他,要等他自己來招。就看能不能從他嘴里問出什么來了。”
“誰啊?”
“嗨你管這么多干嘛?趕緊給我裝藥!”白逸之忽然來了警覺,不說了。
夜明珠的照耀下,混亂喧鬧的鬼市里,一個人影自白逸之身后快速閃過,再次消失在人群中。
“跟上。”北堂弈立刻發令。
黑袍影衛一閃消失。
……
京城。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宵禁之后街道上漆黑一片,除了瞧著鑼的打更人,便是偶爾流竄的老鼠。
一只“大型老鼠”從圍墻后探出頭來,他的身上背著一捆半米長的荊條,赤著上身,頭發只狼狽地綁著。
“阿彌陀佛,千萬要讓攝政王原諒我這一次,蒼天可鑒,我半點沒有害人之心……”柳亦書嘴里嘀咕著,快跑進了王府街。
忽然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二話不說匕首就向他的心口襲來!
柳亦書嚇得大叫,慌忙要跑卻被黑衣人死死抓住!
“什么人在那邊?”
眼見匕首還有半寸便刺入他心臟!
身后一隊官差跑來。
黑衣人慌忙逃走!
“當街行兇,別讓他跑了!”一個官差大喊。
柳亦書嚇得雙腿發抖,冷汗淋漓地癱倒在地上。
“啊!”又是一聲痛呼。
他把藤條給壓在身下了!
然而痛苦未定,一個官差便冷笑著一掌斜劈下來。
……
兩個時辰后,京郊,隴水村。
“大哥,就差一點點,差一點我就除掉那個草包了!”黑衣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廢物!”一個錦衣員外一腳踹在他身上。
“你身后有沒有帶尾巴?”老員外很警惕。
黑衣小弟對天發誓:“沒有,大哥,絕對沒有!是有兩個巡城的官差追我,但是我出城后就把他們給甩了,而且我還在樹林中躲了好一會兒才回來的。”
“官差?你不是說,你是躲過了一隊巡城的官差之后才出手的嗎?怎么阻止你的人還是一隊官差?”老員外察覺到蹊蹺。
“這……”黑衣人仔細回想,“我也覺得奇怪,那隊官差好像從天而降,忽然出現在王府街……”
“不好!”老員外頓時警覺:“中計了!”
話音未落,他推開后窗就要跑。
“老哥,往哪兒去啊?”窗外,兩個影衛面帶微笑地等著他。
……
攝政王府。
沈云喬覺得頭痛欲裂,這吐血死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唔……”她痛苦地動了動。
“醒了?”耳邊傳來一個冰冷欠揍的聲音。
沈云喬頓時就不想醒來了。
“現在有三個人,關在天牢里的沈惜音、關在王府柴房的柳亦書、關在王府地牢的賣藥之人,你想先見哪一個?”北堂弈看出了她的嫌棄,直接利誘她。
“抓到賣藥的了?”沈云喬頓時來了興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