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酒嚇得捂住眼睛。
沈云喬也嚇了一跳,看到是侍酒這才放了心。
“大呼小叫的干什么?你又不是沒看過。”沈云喬上前將他泡好的茶拿過來。
侍酒捂著眼睛連聲說“是”,慌忙退下,跑走的時候嘴里還嘀咕著:“王爺和娘娘玩兒得好花呀!”
沈云喬:“……”
這都什么腦回路?
“干嘛?快進去啊!”沈云喬把茶具放在浴桶邊。
北堂弈捏著鼻子再次泡進水里。
“你這是什么?”
“玫瑰精油,去腐生肌,讓你的肌膚白皙細膩。”沈云喬邊蹲在小茶幾邊畫圖邊說。
“你要干嘛?本王可不想做娘炮。你們那個時代的男人都這樣?”北堂弈都不敢呼吸了。
“哎呀你別廢話,讓你享受你就享受著,我忙正事兒呢!”沈云喬霸氣地堵住他的嘴。
畫完,北堂弈在浴桶里泡得小臉通紅,一雙俊眼水光瀲滟的,沈云喬一抬頭差點沒把自己個饞死!
這看起來也……太美味了吧!
“看什么?”北堂弈灑了一臉水珠給她,“來給本王揉揉肩,一天在練兵場,累死。”
“等一下嘛,不然我怕我忘了。”沈云喬把北堂宓牢房的圖紙給他,“你看,這是北堂宓的牢房對不對?”
北堂弈看了一眼便皺眉:“怎么畫得這么丑?”
“哎呀這不要緊,要緊的是,我還有什么機關啊、密道啊之類的沒有畫出來嗎?”沈云喬問。
看她這畫工北堂弈的確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但他還是仔細地看了,然后給出肯定回答:“沒有。這是天牢中的秘牢、秘牢中的隱室,本王建造密道干什么,這不是創造條件讓犯人逃跑?”
“這就是問題了……”沈云喬看著畫紙,指了下小桌子下面的一塊位置:“這里,在強風吹來的時候會有微微的顫動。而且可以看得出是來自于地底、向上沖擊的顫動。”
“什么?”北堂弈眉心一皺,再次將這難看的圖紙拿過來。
“別說是向上的強風鼓吹,即便是正常冷風吹來,結實的地面也不可能有顫動,更何況隱室在地下,四下無風,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北堂弈覺得蹊蹺。
“是啊,所以我懷疑,會不會這一個位置之下,是空的?”沈云喬指著小餐桌下的一個圓形處,她用紅筆標記好了。
這一處她看得非常清楚,地面忽然向上鼓動,像是一個起伏的波浪。
即便稍縱即逝,她可以確定自己絕不會看錯。而且:“還有,進門的時候,我絲毫沒感覺到地牢里空氣沉悶,反而帶著一些泥土的清新,就像是雨后剛剛開窗通風似的。”
“本王知道了”,北堂弈道,“難怪那些舊部一直沒有露面去找合殷,那是因為,他們找得到老主子,何必去找別人。”
“所以我們……”沈云喬用眼神問。
北堂弈立刻打開窗子叫來侍酒:“讓人將北堂宓轉移,直接押到咱們王府的地牢來。”
然后他便美男出浴,穿好衣服帶上沈云喬往天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