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
是個身穿一身水墨畫風白衣、手持折扇,書卷氣息特別濃的文雅男孩子。
五個人看下來,沈云喬就覺得蒼鷹最陰鷙討厭。
“你們好呀,嘿嘿……”沈云喬覺得這種場景稍微有些尷尬。
北堂弈摟住她:“不必拘謹,他們都是本王的生死兄弟,你以后把他們當成自家兄弟姐妹就好。”
“一定的呀”,沈云喬道,“他們照顧你這么多年,我很感謝的,是吧,四位兄弟姐妹?”
沈云喬直接忽視了蒼鷹。
其他四個人同時把頭轉向蒼鷹那邊,等著看他的反應。
蒼鷹把頭更加低了低,也不說話、也沒什么解釋。
“是!”
四個人忽然一聲齊喝,嚇得沈云喬好懸沒摔一跟頭!
“沒事了,你們先退下吧。”北堂弈一擺手。
“是!”更是震天響。
隨即,沈云喬便看到五道光影呼吸間便消失于自己面前。
“我天……”沈云喬撫著心口,“這五個人也太神出鬼沒了。”
“他們五人是本王所有影衛之首,與侍酒一起負責統領本王麾下所有影衛,一明、一暗,他們負責暗處,自然輕功卓絕,天下無雙。”北堂弈滿是自豪。
沈云喬看著他,覺得他好可愛啊,說起自己的兄弟姐妹們驕傲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善良溫暖的少年郎嘛!
咳,雖然天下間可能只有她一人這么認為。
“接下來……”北堂弈招手讓侍酒進來,“你庫房里把所有田產地契都拿來。”
“是,王爺。”侍酒轉身就去辦。
“哎停!”沈云喬叫住了他。
這大好時光他們不在家里你儂我儂,搞什么金錢臟污啊?
“我不看了,改天再說吧,現在真是沒心情,更何況我也花不掉你那么多錢,一輩子幾百量黃金也就夠了!”沈云喬擺擺手。
北堂弈和侍酒同時一臉問號地看著她,好像都在說——你確定?
“干嘛這么看著我嘛?我平時也沒有鋪張浪費啊,買人也是為了照顧你,我自己可舍不得花那些錢。”沈云喬狡辯到底。
北堂弈笑著擺擺手,讓侍酒退下了。
“也好,反正庫房和賬房的鑰匙都在你這里,等你什么時候想看了,自己去看吧。”北堂弈又走到窗邊的茶桌旁拿起了他的小人書。
沈云喬……頓時腰疼!
“為什么說是庫房?混在庫房里不是和其他東西混了嗎?可別弄丟了。”沈云喬揉著腰走過去,想著該用什么辦法休戰呢。
“此庫房非彼庫房……”北堂弈說著,讓她把家里鑰匙都拿來。
沈云喬把自己腰間掛著的鑰匙包給他。
北堂弈在一堆鑰匙中找了半天,這才找到一把帶有金豆子標記的鑰匙:“喏,這便是收有所有田契地契的小庫房,和放置皮毛書畫等雜物的庫房不是同一個。本王把家底兒交給你這么久,你怎么連看都不看?”
沈云喬只注意到:“你是說……這一屋子里是專門放置這些契書的?”
“是啊”,北堂弈道,“不然上百箱的契書,你說放到哪里?”
上百……箱?
沈云喬驚呆了!
“走走,你快帶我去看看,我忍不住了!”沈云喬去拉北堂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