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不愿意為本少生孩子?嗯?”他的聲音里面滿是冰冷無情。
陸小陸不得不睜開雙眼看向厲承驍。
在這瞬間,陸小陸就像是看見了初見時候的他一樣。
高高在上,冷漠無情。
這幾個月的時間,似乎都像是鏡花水月。
轉瞬就消失不見。
厲承驍從來都是厲承驍。
想著,陸小陸無所謂地笑了笑,說:“我哪能不愿意呢,多少女人搶著想要給你生孩子,厲少你說是吧?”
她語氣平靜,甚至沒有嘲諷的意思。
厲承驍的雙眼卻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狠狠地捏住了陸小陸的手腕,厲承驍迅速地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再次冷冷地開口:“你不想為本少生孩子,那你倒是說說,你還想要為哪個男人生孩子?嗯?”
他手下的力度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手腕。
她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卻固執地盯著厲承驍,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
因為她雙眼里面的固執,厲承驍突然變得怒不可遏。
“看來本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現在是什么樣的身份!”說著,他捏住了小女人的后脖頸。
再次撕咬上了她的唇瓣。
就像是懲罰一般,沒有絲毫的溫情可言。
陸小陸滿是抗拒地掙扎起來,卻被男人死死地控制住。
她恨死了這樣無力的感覺,眼淚瞬間沾濕了臉頰。
他感受到她臉上的濡濕,越發暴怒起來。
不耐地推開了陸小陸,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地跌在病床上的小女人,雙眼里面是隱忍的殘暴。
陸小陸臉上的眼淚還沒來得及擦掉,就笑了起來。
“我是什么樣的身份?唔,大概是厲少的一個玩偶吧。”陸小陸說著,無所謂地笑了笑。
唇瓣上的鮮血讓她的面容瞬間變得艷麗起來。
她可不就是一個玩偶么。
她就是厲承驍花錢買回來的一個玩偶。
可笑這個玩偶還因為這個殘忍的男人而丟了自己的心。
厲承驍因為她的這句話,雙眼里面的殘暴和戾氣再也不加掩飾。
狠狠地捏住了陸小陸的脖子,將小女人拉倒自己的面前,厲承驍冷冷地說:“對,你就是本少的一個玩物,天大地大,唯獨你休想逃離本少的手心!”
說完,厲承驍狠狠地甩開了陸小陸。
像是再也不在乎陸小陸是不是會受傷。
之前的溫柔到了現在變成了蝕骨的毒藥。
陸小陸在病房的門被甩上的瞬間,驀地掉下眼淚。
哭不出聲,她捂住了自己的雙眼,無聲地流淚。
-
陸小陸哭了一晚上,到了最后筋疲力竭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整天,厲承驍都沒有出現在陸小陸的面前。
第三天。
第四天。
自那之后,厲承驍再也沒有來醫院看過陸小陸。
本來就要恢復元氣了的陸小陸以眼睛可見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等到腳下的石膏拆下之后,她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圈。
出院的第一瞬間,就在醫院門口看見了一臉面癱的裴珩。
眼睛里面瞬間閃過了幾分期待,但是在想到了什么之后,她雙眼里面的神采迅速地消散。
厲承驍是不會來的。
自己這是在期待什么呢。
慘笑,陸小陸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膚在陽光下面更是雪白。
脆弱,讓人心疼。
“陸,請上車。”裴珩的聲音沒什么起伏,表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陸小陸看了一眼裴珩,再看了一眼醫院外面的馬路上的車水馬龍。
終于還是上了車。
自從和厲承驍吵了那次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出過醫院,更別說是去看看段雨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