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小陸還是不放心,說了聲自己去找她之后,就首先掛斷了電話。
被陸小陸掛斷的了電話的段雨竹的確是在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面的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
包括現在正壓著她,不斷從背后進攻的男人也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你這個賤、賤人,流氓!!”段雨竹忍不住大聲咆哮。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絲毫沒有被她的怒氣嚇到,反而越發用力地頂到最深處,讓段雨竹本來就緋紅的臉更加艷麗了一分。
“我要是賤、人,那你又是什么?”男人的聲音里面帶著嘲諷。
嘴角的笑容也是饒有興味的。
“我都說了我和紀家那小子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了,他是顏小色的追求者,你這個神經病!啊!痛死我了你瘋了嗎?!”段雨竹實在是火大。
這個男人是有毛病吧!
見她掙扎,男人的大手越發用力地壓著她的身體,不斷地進犯著。
段雨竹的身體早就被這個男人調教得敏感無比。
更何況他現在這么兇狠地要她。
只有咬住唇瓣才能不發出那些愛昧的聲音,她忍不住瞪了一眼背后的男人。
卻因為染上了情欲,而不帶絲毫的威懾力。
反而有種嬌嗔的感覺。
男人就像是受到了蠱惑,彎腰勾起她的下巴,火熱的吻纏住她的唇舌。
身下的力度卻一點不減。
段雨竹終于受不住,一些聲音從喉嚨深處傳了出來。
卻被男人一一吞沒。
一吻完畢,男人勾起薄唇,慢悠悠地說:“以后離那些男人遠一點。”
說完,他從她身體里面退出來。
段雨竹如獲大赦,剛要離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遠一點,就被他翻過身來,進行下一輪的進攻。
眼前的是男人熟悉的臉。
這張臉她看了二十多年,要是放在以前,她絕對不敢想他們兩個之間會變成這樣。
“許九,看來你該管管你弟弟了,別什么惡心的玩意兒都伸手去抓。”厲承驍慢慢地開口。
聲音薄涼。
本來在愣神的陸小陸瞬間明白過來男人的意思,臉色瞬間紅了。
被氣的。
站在厲承驍身邊的栗色卷發男人打量了一下厲承驍和陸小陸的表情,嘴角勾起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容。
對著許九岳說:“沒聽見你厲大哥的話嗎,別什么臟東西都趕著上去捏一把,你不嫌惡心,你厲大哥都嫌惡心呢。”
厲大少分明就是不爽別人抓他老婆的手呀。
而許九岳根本就感受不到幾個人之間的暗潮涌動。
竟然帶著點疑惑地問:“你們在說什么啊……”
“麻煩許先生松手。”陸小陸強忍著自己的怒火,冷靜地說。
許九岳有點不太好意思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訕訕地說:“抱歉啊。”
他抓著抓著就忘記了。
陸小陸的目光落到了厲承驍的身上,在對上男人沉靜的雙眼的瞬間,她笑了。
笑得雙眼瞇起,像是兩輪彎月。
“我說厲少,你大概需要去洗洗眼睛了,唔不對,你這都出現幻覺了,大概是沒救了。”陸小陸慢慢悠悠地說著。
說出來的話卻讓周圍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
連帶著許九岳的表情都變得驚恐了不少。
從來沒有那個人敢這樣明目張膽地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罵厲承驍。
在陸小陸的話說完之后,則片區域明顯安靜了不少。
周圍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厲承驍的暴怒。
可沒想到的是,厲承驍卻笑了起來。
所有人都放下了一口氣的同時,陸小陸渾身的神經卻緊繃了起來。
她曾和厲承驍朝夕相處,對于他的很多微動作都了如指掌。
果不其然,厲承驍笑著開口,語氣卻是殘忍而危險的,“既然陸小姐這么關心我的話,不如把你的眼角膜捐給我?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眾人再次齊齊吸了一口氣。
要一個大活人捐獻眼角膜,厲少你要不要這么語出驚人啊。